是我太大意,我怎么会想到从前对我恭敬有加、绝对尊重我的大男孩会做出格的事!
我被他大力拥着推向沙发,他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却是令我惊恐的男人味道。
我大喊着:“翁同,你放开我,你不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那个男人怎么对你的,我也可以!我跟你说,我现在能做了,而且能做很久!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过去我不行所以你才离开我,今天我让你知道我也同样可以给你快乐!我行的!”
我慌了,这样的翁同是我从不认识的恶魔。他重重的抱着我滚到了沙发上,一张嘴像狗啃骨头一样对我乱啃一气,手不自然的从下摆……指尖传来的灼热让我全身一震,巨大的恐慌铺天盖地而来。
“不!不可以,我们已经分手了,你是公务员,你不能这样!”我两脚拼了命挣扎,要顶开他的压制,手不停的乱抓,却被他的胸膛压得死死的。
此时的翁同像发了癫狂症的怪兽,两眼猩红的要将我吞噬。随着彼此之间的摩*擦撕扯,我的衬衫竟被扯开了两只扣子。
我晚上未曾果腹,饥饿让我四肢发软,更难抵御他的侵袭。
如果身上的人是萧毅尘,身体的默契、埋在灵魂深处的念想,会让我最后放弃挣扎去承受他给予。可是眼前人不是,和不爱的那个人、变了脸的人去做这种事,我会连死了的心都有。
当脖子以上都被他打上痕迹,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
可就在这时,身上的人猛然松开。
“嘭”的一声,黑暗中有人退了一步,一下子跌在了地上。
疑惑间,我整理好衣服,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跑去按开了客厅的灯。
只见眼前赫然站着一个魁梧的男人,他对着翁同冰冷的说:“先生如果再不走,我不介意告你个qiáng_jiān未遂。”
翁同捂着嘴角的血迹,看着男人似乎有些怯意,扭过头对我咧开一个难看的笑意:“霆芯,没想到你护花使者那么多,难怪我妈说跟了一个又一个的男人,是我错看你了吗?”
“翁同,我们好聚好散,你又何必苦苦相逼?陷自己于不堪?看在你之前对我好的份上,我不计较今晚的事,但请你记住,你若真喜欢过我,就成全我现在的所有,不要再来打扰我。下次你若还这样,我不会客气。”
说完我又对那男人说:“这位先生谢谢你,只是这么晚了我实在没法招呼你,有机会我会报答你。”
男人闻言转过身来,脸庞黝黑黝黑的还挺稚嫩,他咧开两排洁白的牙齿,笑说:“我姓周,萧公子叫我老周,您不用跟我客气。”
我愣了一下。原来这就是他留在佛城的保镖老周,一直在关注我的一举一动。
“呵,果然是被那男人包养了,连保镖都配了,只是你也太廉价了,住那么破的房子。他请得起保镖怎么就不舍得给你买大房子?”
我发现男人在对待情敌的时候态度都是一样一样,他今天的话和萧毅尘之前的措辞可不是如出一辙么?
“先生,需要我送你吗?”
“不用,我自己会走!”眼瞧着老周又要上前,翁同哆嗦着丢下这一句,灰溜溜的离去。
我惊魂未定,只干巴巴的说:“谢谢你老周。”
“不客气,我分内事。挺晚的了,您关好门窗,我回去向萧公子交差。”
我眸底忽然湿湿,是不是孤寂得太久了,连这丁点的细节都格外感动?
晚上我给萧毅尘发了条短信:谢谢你的老周。
刚发出去,他的电话立马打了过来。
“还没睡吗?”他的声音似乎透着些欢喜。
我灵机一动,故意道:“你不就等着我谢你吗?”
他静了一瞬,竟然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起来。之后他亲昵的说:“芯芯,我很喜欢你向我撒娇。”
我脸颊一热,“谁撒娇了?我就看穿你等着我这通电话了。”
“除了谢我,没有别的事吗?”
“没有。”
“可是我有怎么办?”他忽然语气认真了起来,我眉心一跳突,只听得他幽幽的道:“我想你了。”
简单一句话,又将我的眼前逼得一阵发热。这样的夜晚,安静得不带一丝杂质。
……
我没想到和书慧的再次见面是在医院里,前不久还沉浸在怀孕喜悦中的她,竟然流产了。
我赶过去的时候,卢京深正站在走廊尽头一口一口的吸着烟,看到我神情复杂,只嗫嚅着道:“你好好劝劝她。”
我没吭声,待见到书慧,瞬间惊呆了。形容枯槁,蓬头垢面。她一看到我就扑进了我怀里,让我不知所措。
原来,书慧和婆婆同一屋檐下没多久就生了嫌隙,卢京深感到憋闷在外头有了人!有一天书慧怒不可遏,跟踪他们偷情,用一根防狼电棒把奸夫**给电伤了。
原以为就此结束,女孩要往停车场门口走,必须要经过书慧。后者已经怀着戒备心,有意识的挪了挪位置,远离那个女孩。
结果,她走到书慧身边,倏然身子一倾,说:“嫂子别气,这几天卢哥很压抑很烦闷,不过找我解解闷。我不过是他的开心果罢了。您这样撒泼只会让他更气,对老公不是要温柔一点吗?”
声音弱如蚊蝇,得凑近了才听见。
“二十出头看似学生模样的女子,公然挑衅我为**的品行,暗指我没有好好对待丈夫。”书慧睁着空洞的大眼,早已没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