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我微微一顿,语带无奈的道:“什么时候被你当小孩来哄了?”
我顿时有些怔愣,他也只有在酒后才会显出撒娇的一面。
酒后吐真言?一个念头从脑海忽闪而过。
我呆呆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环绕着他的脖子,轻轻的道:“你希望我哄你吗?像对待自己的老公一样哄你。”
他热烘烘的大手忽的一拍我纤细的腰肢,笑容憨憨的说:“那你希望我是你老公吗?”
这下,我更懵了,仿佛有一丝丝凉风吹了过来。我是不是自作贱啊。想要去确认一个答案,却可能被另一个答案刺痛。只是,我仍是不甘心的应着:“希望,做梦都希望。”
不管酒后或清醒,这都是我内心最真实的答案。
“那你就来啊。”忽的,他的大手一下子从我裙子下*摆探了进来,用力一扯开!
我所有的热情被这突然起来的袭击轰了个一干二净。
他根本就是完全清醒的!
是我太傻,想要趁他不备去试探他。原来是自取其辱!
他蓦地一起身,把我扔在书桌上,紧接着用大腿撑开了我的双肢,一连串动作之后,凶猛如虎的冲了进来。
我疼得大叫了一声。老家之行不是已经缓和了吗?怎么几天不见又恢复了虎狼的模样?
萧毅尘只有在愤怒的时候,才会如此粗暴不堪。可是,难道是我方才的试探,激怒了他?
如果是这样,说明他在乎我,不容许我一丝丝的怀疑和猜忌。可如果不是,那又是什么?
那时候的心情难以言喻,只任由着身上的他纵横驰骋,没轻没重,没完没了。
等到我的腰身被摩*擦膈应得锐痛难捱,我才颤巍巍的哀求着:“萧毅尘,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我好难受。”
半晌,他才反应,意犹未尽的稍稍松开了,退开把我打了个横抱,急匆匆的直奔卧房。我根本来不及太多的喘息,又被他拥向了巅峰。
我们大汗淋漓,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他才缓缓的推开,仰躺到一旁一动不动。而我,早已浑身没了力气,身心仿佛脱离开去。我从来不知道,有一天会在这种事上几欲晕厥,整个人陷入昏昏沉沉的低迷。
时间在历史隧道中穿梭,待我再次醒转,身旁早已空空如也。听到身旁悉悉索索的声音,忙转过身,但见萧毅尘正在扣着纽扣,一身挺括的衬衫西裤早已穿戴完毕。
我诧异的起身:“几点了?不多睡一会儿。”
他偏头睨了我一眼,继续手上的动作:“七点半,你继续睡吧。大门密码是你生日,你自己录指纹。”
一句简单的话,却像一朵小花开进了心底。
“这是要回广城吗?”
“嗯。”
我忙从薄被里走了出来,即便是粘腻的赤身**,也丝毫没有任何的不适应和扭捏。
从旁边的衣架上取下自己昨天的衣物穿上。这时耳边响起一串从语音里传出来的声音:“萧总,今天早上九点半在总部有高层会议,您别忘了。”
那种感觉,仿佛从天堂坠入地狱!
我直愣愣的盯着萧毅尘镇定放回手机的背影,整个人都冷冰冰的。
那个声音,不是张又佳吗?
我终究忍不住颤声问:“那是谁?”
“我的秘书。”他淡定的回答:“我爸钦点的,我后妈的女儿。”
我的心像灌满了铅,沉重得几近难以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