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文翰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反倒是柔安公主显得很坦然。
木青歌惊讶之余,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好埋头吃饭。
等到木青歌一碗饭下肚,柔安公主才在旁边问道:“青歌,今天到底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这也是我想问的啊,你们到底怎么回事?公主你怎么忽然不声不响的就走了?还有哥哥,你怎么会在山上的?”木青歌也不吃饭了,放下碗问道。
柔安公主简单的描述了自己的经历,和水鸢说的差不多。木文翰却没看木青歌,低着头道:“我今天早上听苏木说,你们去了落玉寺上香,便想着……也跟去看看……谁知道,到了落玉寺,才知道你们去了后山。想着后山毕竟也很危险,我有些放心不下,便跟着你们去了。谁知道,却在树林里听到有人说,要想害公主的性命。我急忙上山,刚好听到公主叫救命,便救了公主。送公主回来以后,就急忙上山找你们了。”
木文翰说的也很简洁,木青歌相信木文翰并没有撒谎,却觉得他好像隐瞒了什么事情没有讲,不过,木文翰是个有分寸的人,他不愿意说的话,自然有不愿意说的道理。木青歌相信,自己一定有办法查到事情的真相的。
原本绝处逢生之后,在乎的人之间应该有很多话要说才对。可是,现在每个人都心事重重的。这一晚上,木府宁静中总带着点诡异的氛围。
不过。最让木青歌遭心的,却不是这些。
商祺睿那边有那么多太医守着,木青歌也不担心了。吃饱喝足之后,便想要休息了,这一天经历的太多,的确是累坏了。
柔安公主今天要留宿木府,自然只有住在木青歌这里了。倒不是别人不让她住,只是她在别处也住不惯。
木文翰倒是像很不放心的样子,一直找各种借口不肯离开。
木青歌都准备开口赶人了,苏木忧心忡忡的进来:“小姐。文妃娘娘来了。”
文媚儿来了?木青歌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冲着苏木想也不想便道:“三殿下在祖父的院子,你带文妃娘娘过去吧。”
“文妃娘娘正是从三殿下那边过来的。”苏木面露为难的神色,“说是,殿下的意思。请小姐招待文妃娘娘住一晚。”
木青歌顿时就郁闷了。商祺睿这是干什么呢?弄了这么一个讨厌的人进来?虽然极有可能是文媚儿自作主张。可是如果木青歌不让她住自己院子里,明天只怕自己的名声就真的臭到家了。
木青歌兀自做垂死挣扎:“你去告诉文妃娘娘,我今天晚上要培柔安公主。怕会怠慢了娘娘。要不,去让祖母或者母亲为文妃娘娘安排住处吧?”
“哎哟,妹妹这是什么意思呢?”还不等苏木回答,文媚儿娇媚的声音就在外面响起了,“有地儿给公主住,就没地儿给我这个小小的妃子住了?”
这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吗?木青歌头疼的揉揉脑袋,皮笑肉不笑的道:“我哪儿敢怠慢文妃娘娘呢?只不过,我这里的确又偏僻又寒酸,最主要的是,离三殿下养伤的地方太远,怕是文妃娘娘会嫌弃。”
谁不知道文媚儿大晚上的跑来木府,就是为了和商祺睿在一起?对木青瑶木青歌还可以理直气壮的,可是这文媚儿毕竟是商祺睿明媒正娶的,而且还在她之前进的门。她木青歌再不愿意,又能怎么样?只能是每次见到都心情不好罢了。
文媚儿和木青歌,一个现在是皇子妃,一个现在是太傅的孙女儿,未来的正妃。这种场面下见了,确实尴尬。要说呢,现在的文媚儿的确是比木青歌要高那么一点点,见了面也该木青歌向她行礼的。可是,木青歌又是御赐钦定的未来的正妃娘娘,不论是谁,稍微有点眼色的妃子,若是遇到这种情况,也是会自降身份,先对木青歌行礼的。
但是,文媚儿和木青歌,还没进一家门,就注定了不可能真的成为一家人,没可能好好相处的。所以,现在也都彼此不给对方面子,就这么冷冷的僵持着。倒是让一旁的木文翰柔安公主等人,心里比她们还觉得尴尬。
“木小姐此言差矣,我又不是那不懂事的,为了满足自己的一点虚荣心,就不顾殿下的死活,硬生生的非要拉着殿下去不安全的地方,怎么可能因为木小姐这里地势偏僻就不住这里呢?”文媚儿忽然轻笑一声,半点不掩饰自己对木青歌的鄙视。
“文妃这话怕是误会了,今天若不是青歌几次三番的相救,皇兄怕是早就凶多吉少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青歌呢?”柔安公主并不喜欢文媚儿,听到她这样说,心里自然是不开心的。木青歌不喜欢争要那些名声,可是,不代表就可以随便别人来污蔑。
“哎哟,公主这话,误会可大了去了。第一,我可没有说木小姐,我没有指名道姓,木小姐更不必着急上赶着来对号入座。第二,我夫君是皇子,自然是吉人自有天相,怎么可能轻易出事呢?就怕有人抓着夫君受伤的事情,小题大做,来提高自己的知名度。”文媚儿对柔安公主也不客气。
柔安公主素日里最是温和,哪里和人这样超过架?顿感招架不住,气的涨红了脸,却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木青歌正想要呵斥文媚儿,木文翰却在一旁笑眯眯的道:“文妃娘娘说的都对,如果我没有理解错的话,您现在是想要在青歌这里找个住的地方对吧?您放心,我木家虽然上不得台面。但是公主殿下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