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文翰这样一说。文媚儿顿时不知道如何接口,木文翰已经对苏木道:“苏木,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文妃娘娘去东厢房休息?累着了文妃娘娘,叫你吃不了兜着走。东厢房是最好的地方了,不给文妃娘娘住,你还想留给谁?快去,带文妃娘娘过去,别在这里惹人讨厌了。”
文媚儿气的鼻子都歪了,苏木却站在她面前,低眉顺眼的道:“娘娘。您请。”
文媚儿气的差点吐血。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跟着苏木走了。
木青歌看了看木文翰,这个人今天真的很反常。他号称“君子”,也向来是以君子自律的。作为一个君子。不和女子一般见识已经是最基本的礼仪了。以前。木文翰的确是按照这样的标准来执行的。
可是。今天晚上,木文翰的嘴巴却毒的很,哈杀人不见血。让文媚儿敢怒不敢言。真不愧是书读得好的好人,骂起人来也可以不带脏话,还一本正经的。
木青歌忍不住又打量了木文翰一眼,他是在文媚儿对柔安公主不礼貌之后,才开始发飙的,。是不是真的,经过这件事情,木文翰反而发现了自己的内心,其实是喜欢着柔安公主的?
不过,木青歌没有把心里的问题问出来。本来就够累的了,还住进来一个文媚儿,木青歌更是什么心情也没有了。吩咐苏木让人“好生”照看着文媚儿,如果她有什么事情,就说自己睡着了,一概不见。、她爱干嘛就干嘛去。
得了木青歌的这个吩咐,这一晚上文媚儿可没少折腾,不过都没有折腾到木青歌那里去。
第二天,皇上直接召了商祺睿和柔安公主回宫,想必还是不放心的。木青歌犹豫了一下,还是厚着脸皮跟进宫去了。
不过,皇上并不想见木青歌,所以木青歌只能去找皇后。
皇后看起来很不好,虽然施了脂粉,也掩盖不住身上疲倦的气息。木青歌顿时觉得特别抱歉,要不是她,商祺睿和柔安公主不会涉险,皇后也不用这样难过。
四皇子商祺誉自打听到商祺睿在山上遇到大黑熊的消息,便担心得不得了。偏偏薛皇后又看着他,不让他离开,不让商祺誉肯定都出宫寻找商祺睿了。好不容易得了消息,说商祺睿脱离了危险,谁知道他却住进了木家,不回皇宫也就罢了,竟然连自己的皇子府也不回去。虽说太医传了消息过来,说是已经没有大碍了,身后母亲的薛皇后又怎么能够真正的放下心?
商祺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虽然对商祺睿不满,想着他受伤了,心里又过意不去。于是,满腔的怒火,就转移到了木青歌的身上。如果不是她撺掇商祺睿和柔安公主出去,就不会发生这些事情。如果不是她迷惑了商祺睿,至少他们昨天晚上就回宫了。
所以,商祺誉现在看到木青歌,对她真是不满到家里。
“你怎么还好意思进宫来啊?闯出了那么大的事情,父皇看在太傅的面子上,已经不计较了,你还跑来招人嫌做什么?”商祺誉也不管皇后对自己拼命使眼色,把满腔的不满都发泄出来了。
虽然商祺誉很不客气,但是从他的表现里可以看的出来,他对商祺睿还有对皇后的真实情义。所以,木青歌对他的不礼貌,并没有赶到一丝的生气。
“誉儿,你太无理了,这件事情,怎么可以怪的了木小姐呢?而且,你三哥的毒,还是木小姐给解的。你就算不感激人家啊也就算了,怎么可以这样说木小姐呢?”薛皇后对商祺誉也很是无奈,同时对木青歌也觉得很抱歉,只能这样训斥商祺誉几句。
“皇后娘娘不必如此,其实四皇子说的都对,除了一点。”木青歌笑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
“你别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改变对你的看法。”商祺誉冷哼一声,却又忍不住好奇,“我哪一点说的不对了?”
“我让殿下住进木家,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为了争宠。”木青歌毫不避讳的实话实说,“那是因为。殿下住进木家,才是最合适的。”
“怎么就住进木家才合适了?难道皇宫不合适?皇子府不合适?凭什么单单就你木家合适了?你木家算什么!”听了木青歌的解释,商祺誉更加生气了,声音也提高了不少,甚至出言侮辱了木家。
薛皇后已经变了脸色,木青歌却道:“就是因为皇宫和皇子府是殿下的家,所以才不合适。”
“那是为什么?”这一次,倒是皇后直接问了。显然,她也不赞成木青歌的这句话。
“因为,在家人面前。每个人都会脆弱。而且,家人都舍不得家人受苦。”木青歌并不着急,而是看着皇后,“如果。让皇后娘娘眼睁睁看着的儿子刮骨疗伤。儿子却还不肯使用麻沸散。痛到差点晕过去,这样的话,皇后娘娘还能看得下去吗?我觉得。与其这样,还不如不要面对面的好。”
薛皇后明白了木青歌的意思,商祺睿伤的那么重,作为父母在一旁看着,该有多心疼。这样的情绪,反而会影响到病人的情绪。所以,其实木青歌做的很对,疗伤的时候,就不该让最亲近的人在旁边看着。
这么一想,薛皇后心里对木青歌就更加的愧疚和佩服了。木青歌和商祺睿的感情,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不是假的。那么木青歌在面对受了重伤的商祺睿时,不仅不能躲开,还要亲自对他动刀,那样的痛苦,不知道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