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知县向妇人讲述了在衙门里发生的事。原来这都是古玉给邵知县带来的劫难。
与碧空和烟雨分开后,古玉掏出一个“御赐侍卫服和侍卫刀”的巡查使侍卫腰牌直接去了县衙,到了衙门口也没有下马,直接出腰牌让门卒看过后说:“快去禀报太爷,就说西部五省巡查使古大人的侍卫有要事见他!”
不一会儿,一个门卒跑着过来回话:“太爷有请上差,在衙门里见!”
衙门里除了主要的大堂外,还有会议室、会客厅、值班室等等。在会客厅里,古玉见到了邵知县。
见礼后,古玉毫不啰嗦,单刀直入,说:“巡查使大人提前三天进入了贵县地界,在漩涡河里垂钓时失踪,大人身边随从的三人只有一人去集市买东西了才没有一起失踪。巡查使仪仗大队不日便到这里。我们24侍卫都在寻找,卫队长派我向太爷求救,请太爷倾出所有的衙役帮忙找人。倘若大人出事,太爷想必知道其中利害。一位三品大员在贵县地界内失踪,县太爷能逃脱罪责吗?”
“啊?‘漩涡河、怪树沟、小鬼进去都得丢!’大大大人怎么到那里垂钓去了?”
“我们大人喜欢吃鱼,太爷难道不知道吗?”
“知道知道!天下第一县县令古风有三大癖好:吃鱼、剔牙、带着女护卫到处跑,全国官场里谁不知道?”
“啊哈……我们老爷名声大,原来就这名声呀?”古玉一个惊讶险些露出了小女子的娇媚特点来。
邵知县赶紧去召集县丞、捕头等人布置下去,突然又回头向正向外走的古玉说:“哎哎!上差!古大人带着两个人失踪,他们都有啥特点呀?本县让手下找谁去?”
“太爷不认识古大人?”
“哦!本县认识没有用,要衙役寻找,本县、本县还真想不起来了古大人长啥样,统共就见过一次,在琼林宴上,过去这么多年了!”
“嗬!太爷与古大人还是同榜进士呢!那您更应该派人全力去寻找了。三个大个儿头俊公子打扮的人,雪帽蓝衫,都带着佩剑!”
古玉走了,邵知县布置下去后回到家才无精打采起来。
一听自家老爷的叙说,知县夫人一拍手叫道:“哎呀我的老爷呀!那两个尼姑那就是活菩萨,她们已经算出来老爷你今天有劫难了,你别慌,我这就去问问他们破法!咯咯咯……真是活神仙!”
看夫人心急火燎的往后花园跑,还神神叨叨地说笑着,邵知县无奈地摇摇头说了句“疯婆子!”
知县夫人把太爷遇到的事向碧空和烟雨详细地一说,碧空向烟雨眨眨眼,俩个人心照不宣,知道五夫人古玉已去了县衙,算是诱饵跑了出去,就等鱼上钩了。
“夫人所说的那什么河离这儿可远?河大不大?”碧空故意慢条斯理地问道。
“漩涡,叫漩涡河,不远,也不算大,是鬼江的一个支流……”
“鬼……江?有这江河名?”
“可不是嘛!鬼江最近发生了一宗大案,朝廷的一艘运金船无故沉没,百万两黄金没影了。两位仙姑难道没听说?这事早已传遍天下了,所以朝廷才派人来的!”
“哦?贫尼出家人从不打听俗事,听到也当没听到。”
“那是那是!敢问仙姑,我家老爷这劫难能破吗?”知县夫人瞪大一双渴望的眼睛看着碧空和烟雨两人问道。
“别急!待贫尼掐指算来……”碧空和烟雨两人煞有介事地掐出兰花指,“闭目冥心坐,掐指静思神”,好一会儿,才双双睁开眼睛郑重地说:“夫人!贫尼向你泄露天机会受到佛的惩罚的,事后折损道行不说,更要日日香火不断,向我佛忏悔!”
“啊!要折损道行?!这这这……”知县夫人一听这话顿时紧张起来。
“贫尼与夫人有缘,区区道行,折损大半而已,无妨!难的是这向我佛忏悔用的香火……贫尼乃世外之人,这个,囊中羞涩……”
“啊呀!两位仙姑说的哪里话?!两位仙姑为我家老爷折损道行,已是恩同再造,事后怎可继续让两位仙姑破费?!!两位仙姑请放心!这向佛祖忏悔用的香火钱,我们家包了!无论多少,全都有我们家来出!”
得了知县夫人的保证之后,碧空才小声对知县夫人说:“我佛有云,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既然太爷的祸事起于漩涡河,夫人何不让太爷亲自骑马去那个漩涡河边走上一走,说不定会有好事出现呢?”
“咦?这话真是佛祖说……额,那什么,我的意思是,那个……去,去漩涡河,真能有好事吗?”知县夫人犹豫着问道。
碧空和烟雨两人齐竖单掌,尽皆笑而不语,俨然一副高人模样。
见两人都不不愿多说,知县夫人反而心中大定:“好,我这就去通知老爷,让他去漩涡河!”
烟雨闻言对知县夫人说:“夫人!你可千万别告诉太爷是贫尼要他这么做的,不然这p之法就不灵了!你就说是你向佛祖求来的主意,记住了吗?”
“自然自然,我懂我懂!我去拿银两!”
“不忙不忙!夫人!等太爷回来说没事了,你再给贫尼拿香油钱也不迟!贫尼与师妹现在贵府等上几个时辰便是!”
“好好好!我让丫鬟再送些吃食过来!”
邵知县正六神无主呢!这要真是巡察使大人在他这个小县里出了事,那真叫他这个县令吃不了兜着走!听他的夫人唠唠叨叨一说,死马当活马医,听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