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做什么?你们这是私闯民宅知不知道!你们这是违法的,我可以去告你们的知不知道!我是懂法的!”
一个熟悉的声音,正在地窖外面叫嚣。
徐六甲带着佟冬兰走了出去,却瞧见那个算命人卢洞庭,正站在院子里,挥舞着双臂,拦截一群身穿黑衣的神秘人物。
“你们干什么?”
徐六甲问道。
然而,那些身穿黑衣的神秘人,什么话也不说,始终保持沉默,根本不回答徐六甲的问题,一个劲的就往地窖里面闯。
并且,他们手上还提着不少仪器,神色看起来非常严肃,行动起来整齐划一,看起来像是某个神秘组织的人。
只是,并不知道他们的目标,为何会是那一个地窖。
“我告诉你们!这里是我家的地界!再往里面闯一步,直接衙门里见!”
卢洞庭依然不依不休,他如此执着的拦截这些人,当然有他自己的原因。
全因为,他已经亲眼目睹了地窖内发生了一切。
事情还要从早些时候说起,那时候他正在坐在闹市街上,眼看就要钓上一个迷信的老头子,从他身上赚得一笔钱。
可没想到一个老太太走了过来,直接就给他一巴掌,将他扇懵了。
而后,那老太太什么也不说,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也让那个差点上钩的老头儿,还以为卢洞庭是个骗子,直接溜了。
那时候,卢洞庭也气得不轻,就想质问这个老太太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以往曾经骗过的人?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可是,那老太太在骂了一会后,一句话也不说,直接转身就走。
卢洞庭感觉不对劲,拿着小马扎就跟了过去。
跟进了旅馆后,一直站在地窖入口,瞧着其中的场景。
从小练习奇门异术的他,虽然学艺不精,但聚集精神汇于双眼,还是能够看见鬼魂的。
地窖内地狱般的场景,全被他瞧在眼里。
对徐六甲的敬佩,又多了一分。
最后,正当他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却又瞧见那些身穿黑衣的神秘人闯了进来,手里还拿着神秘的仪器,他就感觉不妙。
因为卢洞庭记得,徐六甲先前说过,他虽然会灵术,但不是灵师协会的人。
这不是犯法的么?
如果这些神秘人闯了进去,还不知道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所以,卢洞庭就只能尽其所能,一边拦截着他们,一边大声嚷嚷。
幸好徐六甲听见了,及时从地窖里面走了出来。
此刻,从这旅馆的门外,忽然又传来了一声怒吼,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造反啊!”
众人定睛一看,竟是这青城衙门的捕头司马廉。
他的个子很高,身躯壮硕,两腰间分别悬着刀和枪,下巴有浓稠的胡子,皮肤非常黝黑,是个三十多岁的壮汉。
眼下,他正大步走了进来,直接指着身穿奇装异服的卢洞庭,怒斥道:
“你小子干什么!想造反啊!成天看你在大街上骗人,没逮你就不错了。现在胆子是大了啊,都敢拦截官家的人了!”
“没!没啊!这些人又不是官家的人!他们私闯民宅,犯法了啊!”
“放屁!我说他们是,他们就是!”
司马廉指着卢洞庭大骂,直接将他推开了,而后毕恭毕敬的为那些神秘人指路,带着他们进入地窖里,似乎是有目的而来。
卢洞庭望着徐六甲,问道:
“师父,你可真牛批!那些东西都被你解决了!”
“别说话,他们等会儿可能还要问我们。给我记住了,什么都别说。我的事,也一个字也别说。”
“我可没那么傻!”卢洞庭立刻回应。
佟冬兰也点了点头,“嗯,我一个字也不说。”
“什么一个字也不说啊。”衙门捕头司马廉走了出来,问了一声。
卢洞庭立刻陪笑道:
“没……没什么。我们刚刚其实去过地窖了,那里面的景象太恐怖了,为了不招惹麻烦,我们才什么也不想说的。”
“算你小子聪明。”
捕头司马廉哼了一声,而后在瞧见那些神秘人走出地窖后,连忙问道:
“看出什么了么?”
“没有。”那些人摇了摇头。
“那怎么办?就这样回去了?”
“不行,还有程序没走。”
一个黑衣女人走了过来,拿着一个扫帚般的仪器,先是对着佟冬兰上下扫了扫,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又在卢洞庭的身上扫了扫,有了一些能量波动,但还未到既定的阀值。
最后,当她在徐六甲的身上扫动之时,徐六甲的心都悬了起来。
他努力保持镇定,绝不运用任何“神之右手”的灵术。
但,那个黑衣女人在查看仪器表的时候,还是皱了皱眉,忽然问道:
“你小子的心跳,为何这么剧烈?”
“我……我紧张不行啊。”徐六甲回应道:“我还是第一次看见那种恐怖场景,估计我以后都要做噩梦了。
还有,我也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用扫帚一样的东西,在我身上扫上扫下的。”
“巧言舌辩。”
那黑衣女人收回了仪器,回到队伍中。
队伍中的队长,问道:
“有什么发现?”
“除了那个装模作样的算命人,其余两个没一点能量波动。”
“那就麻烦了。看来,也只能是那一种可能了。两个‘怪’自相残杀,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