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鼓喧暗想:“这两人的修为好像并不弱于刚才那人,他们联手,或许有些棘手”,但他嘴上却说道:“还不错,有两下子,用出你们这两个圈圈给老夫看看吧!”
谁知天广和地广却把“天地轮”往脖子上一挂,凭赤手空拳,和花鼓喧打斗在一起,天广负责吸引花鼓喧的掌风,然后用身形拉到何时的位置,由地广过来补位,和花鼓喧对掌,而天广则伺机钻空子,去袭击花鼓喧薄弱之处。
如此配合,实在微妙,天广地广宛如一个人两幅身躯,动作完美互补。镜水月不禁感叹:“没想到六师兄和七师兄竟然能够配合到如此地步,就像一个人在打似的。”她偷偷瞥了瞥风骁骑,心想:如果有一天,我能和骁骑哥达到如此心意相通的地步就好了。
风骁骑却没注意到,而是说道:“六师兄和七师兄真是配合天衣无缝,其实他们要是单打独斗,破绽肯定不少,但偏偏经过互补之后,把彼此漏洞缺陷弥补了!两个人浑如一体,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练到这个程度的!”
镜水月似有意似无意笑道:“是不是说两个人平时处的久了,就能培养出默契”,风骁骑点头道:“那是当然……”他只顾看场上的局势变化,哪里能想到镜水月的心思,镜水月不由嗔恼,却又不好发作,只好闭口不言。
花鼓喧越是出招,越是心惊,其实以一敌二本来不会有多大劣势,尤其对花鼓喧这样的高手来说,找到两个人的配合疏漏之处,本该轻易的很,可他到了几十招,愣是没有找到明显的薄弱之处,或者应该说,有明显的薄弱之处,但经过天广和地广的配合,尽数弥补掉了。
更让花鼓喧气恼的是,他就是不肯拔剑,对方两人也硬是不肯使用天地轮,虽然借着自己高强的内力,以及丰富的实战经验,花鼓喧丝毫不落下风,但他要想取胜,恐怕也是一时之间办不了的,一时间,三人身影起落飞扬,煞是好看。
风骁骑奇道:“昨晚花鼓喧和我比拼的时候,看起来比现在要强很多,今天他的武功似乎下降了不少。”镜水月之前听过风骁骑说过花鼓喧画地为牢那一招,真是武功高绝,可如今和天广地广打的难解难分,让人颇不可思议,她疑惑道:“骁骑哥,你说的对极了,甚至他对付大师兄时的武功看起来也比现在强,难道他内力不济,或者有陈年旧伤?”
慕容左丘却早已看出端倪,镜水月只猜对了一半,原来花鼓喧武功虽高,但武功太过霸道,属于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往往就会把对方弄得非死即残,完全无法做到一等一高手的那种控制自如,他对付罗广时,毫无忌惮,果然废掉了罗广的双拳,但他面对天广和地广,就不得不投鼠忌器,忌惮这两人的身后背景。
其时少林虽然不能在江湖具备一言皆从的影响力,但它毕竟渊源流长,且不说少林寺“八大神僧”,单说少林寺俗家弟子当中,就不乏江湖一等一的高手之列,这些密密麻麻的关系网铺就起来,形成了极强的隐藏实力,纵使魔教在“昊宇魔尊”叶千行带领下,也不能把少林打压下去,十七年前的“遮天岭”一役,少林派出一百多人,“八大神僧”死了四个,伤了三个,一百多人最终只活着回去十几个人,这一战,更是奠定了少林的地位。
运广在旁边看的不禁头皮发麻,他一直以来以大师兄罗广为竞争对手,然而他发现来自少林的六弟子天广武功隐约已经胜过了罗广,运广内心大受震动,要不是天广和地广迟早要离开天云观,恐怕这两人联手,能够横扫天云观其他弟子。
天广其实本来就是少林年轻一代里天赋最高的那一行列的,“遮天岭”一役中,少林虽然打出了名望,但毕竟有太多精英死在这场战役当中,为了振兴武林正道的力量,仁云天师和少林方丈崇丰禅师一起商定,各自派出一些年轻后生到其他门派,博采群长,天广十岁那年来到了天云观,如今已经过了十年之久。
天云观也派出了两名天资超绝的年轻人,一个去了宽门,一个去了少林,只不过归期未到,所以仁云天师也从未提起过。
花鼓喧轻松就把罗广打成了残废,对仁云天师的弟子更是看不入眼,结果天广和地广两人完美无瑕的联手,把他逼迫的很被动,他本来就不擅长拳脚,如今大话说在前面,不愿意拔剑,但却迟迟打不开局面。
这时只听一声闷喝:“花师弟,到了什么时候了,还不尽全力,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你忘了?!”原来是慕容左丘在提醒他。花鼓喧听后,再也不犹豫,突然长啸一声,拔出剑来,一剑刺向天广,天广忙纵身避开,谁知这一一招虚招,花鼓喧突然横向劈向地广,地广本来正要来抢攻花鼓喧,好掩护天广撤退,然而这一下算是直接撞到剑刃上了,眼看剑刃就要横腰劈过,把地广砍成两段,只听铛铛铛几声,花鼓喧的剑竟然被一个金色的圆轮撞偏了,只有剑尖擦过地广的肋间,把地广的衣衫划破。
地广赶忙躲到一旁,冷汗湿透了衣背,多亏天广在躲剑的同时留了个心眼,才能及时使出“天轮”,把花鼓喧的剑身撞击了几下,否则地广必定已经横尸当场。天广怒道:“花前辈,你出招好狠毒啊!莫怪我们无情了!”
地广也从怀里掏出了银色的“地轮”,两人一左一右,各树了起手式,等待和花鼓喧拼斗。花鼓喧见自己的剑身竟然被撞偏,内心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