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沫对她妈妈过去的情史很有兴趣,正伸着头想继续听时,妈妈突然停住了,并笑着说她:“你小小的年龄,对这种事的兴趣还蛮大。”
子沫看妈妈不想再朝下说,就一边低着里拿书本准备写作业,一边不服气的哼了一声,说:“我小,妈妈,你没有搞错吧,我都告诉过你了,我其实已经一千多岁了。”
楚翘听子沫又说她自己一千多岁,就忍不住有些想笑,子沫她说的煞有介事,好像她真的是从天上下来的神仙,但是无论楚翘怎么看,她都觉得子沫只是个平常的孩子,跟她的同学没有什么区别。
她拍了一下子沫的肩膀,说:“不论你说的这些是真是假,那都是你的原来,现在呀,你在我的眼里就是个十岁的孩子,赶紧写作业吧,写好作业赶快洗澡睡觉。”说完,楚翘转脸离开了子沫的房间,并顺手把房间的门轻轻关上了。
楚翘从子沫的房间里出来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开始想子沫刚才说的话,她考虑了一会,决定无论子沫她说的是真是假,明天都去找一下堂兄,问他能不能驱魔,如果他真的会做法,驱除陆峰给子沫房间带来的晦气,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对不了解的事物楚翘知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子沫的屋里真的产生了晦气,这种晦气又对子沫的身心不好,不管它是迷信,还是什么,清除了总比留在屋里好。
这一晚,子沫不愿意在自己的房间睡,非要跟妈妈睡一起,虽然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习惯,但是她知道她的那间屋,一时半会是不能住的。
如果只是在屋里写个字还没有事,如果在屋里睡觉那就不行了,因为人在睡着的时候,魂魄会游离在人的身体之外,身体就会成为一个没有魂魄的躯壳,这样的时候,最容易招来邪祟,如果留在那间屋里的晦气趁她灵魂不在的时候,进入到了她的身体,即使不会要她的命,也会不断损耗她的阳气,阳气亏损了,阴气自然就会上升,阴阳失平衡,别说保护圆满了,在妖魔来到的时候,她能不能护住自己她都不知道了。
就在这时,子沫开始对那个程姐,也就是红狐狸的母亲不敢再小觑,她让子沫的爸爸出轨,破坏的是子沫完整的家庭,而让子沫爸爸迷失心智,把她带到家里在子沫的屋里行苟且之事,则是对子沫的身体造成危害。
她双管齐下,说明她对子沫的恨意真的不小,但不幸中又有万幸,幸亏那天妈妈来得及时,他们还没有进入正题,如果在屋里行的苟且之事既成了事实,那对子沫的麻烦就不是解决一点晦气的事了。
如果在天上,解决这样的事情对于子沫根本不成问题,可现在重要的是她不仅是在人间,还是个没有法术的平常人,这个时候,子沫突然感觉到了作为一个凡人的无奈。
唉,幸好司命安排了一个会法术的舅舅在身边,不然现在的子沫可真是欲哭无泪了。
不知不觉地,子沫有了些困意,虽然她的那间屋里晦气仍旧存在,可她现在是在妈妈的身边,她觉得很是安心,因为不论怎么说,妈妈她也不是个凡人。
但是这些,子沫知道,她妈妈不知道,现在,她也不打算告诉妈妈,想到自己和妈妈都不是凡人,子沫不禁为爸爸感到些惋惜,两个神仙在他身边,他都不知道珍惜,可不知珍惜的何止爸爸一个,子沫的爷爷和奶奶不也是吗?
把两个神仙撵出家门,让她们在外面受颠簸之苦,他们的生活有神仙保佑才怪。
想到这,子沫不禁想笑,她想到了,她的爷爷奶奶因为嫌弃她是个女孩,把她们撵了出去,可他们却不知道也许就是因为他们做的这个错,他们家有可能不会有男孩给他们家传宗接代,人呀,还是善良一点的好。
想着想着,子沫睡着了,睡得很香,很甜。
第二天,楚翘仍旧像往常一样地送子沫去上学,但是她送过子沫后没有像原来一样直接上店里去,而是又回到家,在家里给堂兄打了个电话,让他来家里一趟,不去店里是因为有的话楚翘认为,不要在外面乱说,尤其是这些神鬼之事。但楚翘让堂兄来家里,更大的原因是如果堂兄真有驱魔的本事,那就让他直接做法,因为早点消除子沫屋里的晦气比晚消除好。
楚翘的堂兄来到以后,楚翘把子沫的原话告诉了他,堂兄听了笑着说:“这个孩子真是沉不住气,这么早就把我和她的老底兜给你了。是,我是从天上下来的,但我在上面没有她厉害,我只是个小侍卫。”
楚翘一听,来了兴趣,问堂兄子沫在天上是干什么的,堂兄想了一下,说:“她干什么的,我也不知道,天上有很多厉害的角色,不是我们这些平常的小神仙能见不到的。”
楚翘听了眉头不禁一皱,说堂兄,“你说你都没有见过她,那你怎么知道她厉害的?”
“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就知道了,她头上的光环是七种颜色,平常的神仙只有五种颜色,或者更少。”楚翘心里想,随便你怎么说,我反正也看不见,不论你怎么说子沫天上的事都行,反正我也不知道。
但她的时间紧,没有时间再听这些,就问堂兄,他能不能清除子沫屋里的晦气,堂兄到子沫屋里看了看,很轻松地说:“能,你只要准备一些鞭炮,买一块红布过来就行了。”
楚翘一听,说:“那这样,你也别着急走了,我现在就去买。”
楚翘她刚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