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猜想,大抵是怕仇憬向本王吐露出什么,因而急于杀人灭口。”景凌翊若有所思道。
小苔子一脸震惊,“这个仇憬究竟有什么秘密,是殿下听不得的?”
“无论如何,必须赶在青裟的前面抓住仇憬,万不可让他落到青裟与父皇的手里,否则,他只有死路一条。”景凌翊认真道。
小苔子急忙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一脸苦涩道:“殿下,以奴才与殿下二人之力,哪能比得上青裟首领,青裟首领的背后,可是整个飞鹰卫,飞鹰卫可是个个本事非凡。再说,这个仇憬杳无音信,早已不知是逃之夭夭,还是躲到了哪里,如何找到他?”
“找不到未必是件坏事,怕就怕他被青裟抓到,本王必须想个完全的法子……”景凌翊若有所思,轻叹了一声,“若是仇憬能够相信本王,主动来找本王,那该多好,可是,如何才能让他相信本王呢……”
“殿下慢慢想,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想来仇憬不敢轻易露面的。”小苔子道。
景凌翊背着手微微点头,“也是。”
南辰国国考报名在即,各地学子陆续赶往京城,一时间北苑巷的酒楼络绎不绝的马车,各大酒楼陆续住满了学子。
俗话说,冤家路窄,莜业的客房刚巧与宁宗明对门,按理说,遇到翌日同窗,理应客套几句,只不过宁宗明一向清高,曾经在昭云峰之时,又败给了莜业,因而心里一直卯着一口气,生怕这次国考,再一次低莜业一等。
而莜业因为上次苏霞一事,被学监赶出了昭云峰,虽说他自始自终一直否认此事,可是面对苏霞的指证,他百口莫辩,如今遇到昭云峰的学子,难免有些忌讳。
莜业避开路过的宁宗明,却见轶彬往楼上走来,当即一愣,刚要转身回房,谁知,轶彬也看到了他。
“莜兄,真是有缘,没想到你也在悦尹客栈。”轶彬一脸兴奋,一边往楼上走来,一边冲莜业打招呼道。
自知躲不开,莜业急忙转身,看向他,客套道:“没想到轶兄也住这家客栈,当真是有缘。”
“我住二楼东侧,你呢?”轶彬问道。
“东侧第三间。”莜业道。
“走,去你房中叙叙旧。”轶彬道。
莜业不好推辞,急忙点头。
二人进了客房,在桌椅两旁就坐。
莜业在心里暗叹一声,京城如此之大,大小酒楼琳琅,怎么偏偏这般凑巧的遇到了熟人,突然想到了什么,莜业一愣,奇怪的看向轶彬,“轶兄,你怎么也跑来悦尹客栈住?按理说,以轶兄的家境,理应住京城最繁华的酒楼才是,怎么跑来与我等家境贫寒的学子一同居住这简陋的客房?”
要说宁宗明出现在此不足为奇,毕竟悦尹客栈客房简陋,房价又便宜,家境贫寒的学子,一般都会来此实惠之地居住,宁宗明与他一样,家境皆是不好,而轶彬却是不同,在他的印象里,轶彬应该是家境优越的公子哥。。
轶彬一愣,脸上有些尴尬,急忙道:“哎呀,本公子原本是想住进京城最繁华的醉香楼,不过后来本公子一想,天子脚下,做人还是要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