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轶兄家境优越,却依旧选择同我们一般住进简陋的客栈,如此不骄不躁,不仗势挥霍的品性,实属难得。”莜业道。
轶彬尴尬的笑了笑,急忙转移话题道:“莜兄,以你的文采,莫说考进前三甲,怕是这状元郎的头衔,也非莜兄莫属。”
莜业急忙摇头,“轶兄折煞在下了,论文采,轶兄可是不差于在下分毫。再者说来,这次国考,各地考生前来报名,佼佼者众多,在下只要不落榜,便是感恩戴德了。”
“莜兄谦虚了。”轶彬摇了摇头。
莜业看向他,想到自己被学监赶出昭云峰一事,面上总是有些挂不住,心里总有一个疙瘩,“轶兄,你也知道,在昭云峰之时,因为苏小姐一事,旁人都猜忌于我,没想到轶兄竟对我毫不避讳。”
轶彬一愣,蹙眉道:“说心里话,我信得过莜兄的人品。”
莜业心里一阵激动,“此言当真?”
“自然。”轶彬认真点了点头。
“我原以为,众人皆不信我,不曾想,轶兄竟然相信我,轶兄果真是我莜业的知己。”莜业情绪有些激动,认真道。
轶彬急忙道:“不瞒莜兄,我早就将你视为知己,往后若是你我二人一同入仕,在朝堂为官,可要相互扶持。”
“自然。”莜业点头,只要想到昭云峰一事,心里便愤愤不平,“面对苏小姐的指控,我当真是百口莫辩,毕竟当时的我喝的醉醺醺,学监一怒之下,将我赶出昭云峰,临走之时,虽说我自始至终都没有承认过,但总觉得众人依然是相信苏小姐的话。”
轶彬压低声音,蹙眉道:“莜兄,有件事我压在心底,不能不告诉你。”
莜业一愣,奇怪的看向他,“何事?”
“我曾不止一次瞧见苏小姐私会宁宗明,你说会不会……”轶彬欲言又止。
莜业瞳孔放大,自然明白了话中深意,“你是说,苏小姐陷害我,很有可能与宁宗明有关?”
轶彬不答反问道:“莜兄与苏小姐有何恩怨?”
莜业摇头,“无冤无仇,之前并不认识。”
“既然无冤无仇,她为何莫名其妙诬陷你?”轶彬道。
莜业猛地站起身,“对,我记起来了,苏小姐确实与宁宗明认识。”
“轶兄,你冷静一下,客房简陋,隔音效果极差,小心隔墙有耳。”轶彬急忙拉着他坐下。
坐在凳子上,莜业久久不能平复心情,气愤道:“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轶彬点头,“可不是,宁宗明说不定嫉妒莜兄的文采,嫉妒莜兄抢走了他第一名的风光,因而报复莜兄。”
莜业冷哼了一声,气愤道:“他才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有本事他凭真才实学与在下斗一斗。”
“不过此事,我也只是猜测,毕竟没有真凭实据。”轶彬道。
“不需要证据,我已经心知肚明。”莜业深吸了一口气,认真道。
“莜兄放宽心,俗话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你人品如何,岂是旁人诬陷就能黑白颠倒的。”轶彬道。。
莜业看向他,心情有些激动,“走,轶兄陪我楼下小酌几杯,今日我心情好,我请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