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芍药屈膝跪地语气却冷冷地开口:“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和夫人没有任何的关系,老夫人不必将莫须有的罪名加注到夫人身上,他的确是我指使的,只可惜那那贱人并未得到应有的报应。”
一旁宁心雅有一瞬间的怔楞,眼睛猛然看芍药,刚要开口说话,便见芍药不着痕迹地冲她摇了摇头,宁心雅嘴唇动了动,终究未曾说出口。
上首的李老夫人,锐利如鹰的眼睛狠狠地射向芍药,语气森冷地出声:“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就凭你个下人,竟然会胆大地做出如此的事情,你以为我会相信你。”
“奴婢深知你素来不喜欢我家夫人,你若借机生事,既然如此,那奴婢无话可说。”芍药仰起头,颇有气势的反驳。
“放肆,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用这样的语气同我说话,我看你真是不要命了。”李老夫人顺势将一旁的茶盏摔倒在地,语气颤抖地出声。她虽不喜欢宁心雅,但是被芍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讲出来,到底是脸上挂不住。
而后又冷声吩咐:“来人,将夫人带回轩雅阁,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出来,还有这个贱婢,直接杖大五十大板,发卖出去。”
话音未落,便见李晨轩焦急地赶来,先是对着上首的李老夫人恭敬地行了一礼,复而关切看向宁心雅,开口:“心雅,你还好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宁心雅闻言,那双美眸瞬间溢满了眼泪,轻咬了下薄唇,摇了摇头。她这副样子倒是像受尽了不能言语的委屈,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更惹得李晨轩心疼。
“没事的,心雅,有我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向母亲说,她会谅解的。”李晨轩忙细声细语地安慰道。
高琳看着他对宁心雅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明明是自己受尽了委屈,她表哥竟然连问都不问她。略一思索,忙呜咽地出声。
许是她的哭声渐大,惊扰了李晨轩,直到此时,他才转身看向高琳语气疑惑地开口:“琳儿,你这又是怎么了?”若仔细听还能听出几分不悦。
高琳闻言,差点气晕过去,原本装腔作势的哭声渐渐呈燎原之势,倒是多了些真心实意。
李老夫人怒其不争地看向李晨轩,尽量压下心中的愤怒,开口道:“轩儿,你来的正好,这里正好有一件事,需要你帮忙做个决断。”
“母亲,您说!”李晨轩神色渐渐多了下认真之色,看的出来,他对李老夫人这个母亲还是很恭敬的。
李老夫人将眸光看下宁心雅,隐下忽暗忽明,随即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只见李晨轩越听脸上越沉一分,他虽不喜欢高琳过于的柔弱,但是以他从小到大的所学所感,是不允许,这种龌龊的事情发生的。
”大胆奴婢,你竟然做出此等事情,简直不可忍。母亲,就依您的意思吧,回头我再帮雅儿选个端庄的丫鬟就是了。“李晨轩一本正经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