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大,苏家三儿娇养着,白白嫩嫩的,长相标志,卖与楼子能赚不少钱。你就用这点打发我?”张麻子不让路。
张麻子虽吃酒赌钱,弄跨了家宅,但身子却没垮,反而越长越有力气。
他拿起木棍,横放于肩,抬着下巴看人,那两人也无可奈何。
男子再扔一串钱过去,“好了,别挡着我的路。”男子缩进马车,女子坐上马车欲将驾车离去。
张麻子得了钱,不再拦道,想着寻个地方喝酒去。
驴子跑得飞快,道上的马均被它抛在后头。路上行人咋舌,好一头毛驴,快如马!
毛驴强行奔跑,导致驴背上的王景行东歪西倒,似乎要跌落驴背。
自以为无忧的马车走得慢,在离城二十里外被毛驴追上,毛驴气喘吁吁急切拦住马车去路。
车里男子一见这头毛驴,毛驴带救兵来了。心知坏事,抢过马鞭,驱赶马车快速向前奔跑。
苏家毛驴能带他到这,马车里定是有什么,王景行不疑有他,跳下毛驴两腿飞奔,追上马车,扒拉着马车车窗,被马车拖着跑。
“大哥,就他一个人,杀了他再走也不迟。”青衫女子说。
刘老大见王景行年幼,且又是一人前来,身单力薄起不了什么作用。拉住马绳,“吁!”
乌木马车,尚未停稳,青衫女子拿着匕首,将要砍王景行手指,王景行借力往上一跳,拳打女子闪过匕首。
刘老大跳下马车,抽出大砍刀,疾步前行对着王景行就砍,连砍三刀都被王景行给躲避过去。刘老大怒火起,失去了理智,非要杀这小子不可。
王景行虽没有武器,但人小重量轻,灵活躲过大砍刀。
“少爷,接枪。”骑马追来的随从,扔来一杆红缨枪。
王景行接枪,舞动起红缨枪。刘老大不是他对手,频频闪躲,意图逃跑。
别看他不过十岁孩子,力气之大常人不能比拟。只见他刺穿了刘老大肩甲,挑着刘老大翻转打压,犹如挑稻草人翻天旋转。
杀了刘老大,王景行大喘一口气,他还是太小了。杀一个弱者,都需费如此多力气,实在该多练!
何处未晴不念
“正是,今日我娘与小女外出……”苏承启将前因后果说一番。
王龙听此,右手拍左手,拍掌大叫,“万幸啊!”
“我们在二十里外的千山坳,发现了打斗场地。一位侠士杀了两人贩子,救下这些孩童。想来这里边有你家小女,你且跟随我来。”
苏承启快快跟去,从那掀开的帘子,瞧见了三儿,惊呼上前,“三儿?三儿?你怎么了?”
苏灵雨呼呼大睡,哪听得苏承启叫唤。
“这位大兄弟,这méng_hàn_yào药效没过,你唤不醒她。”王龙说,“你且放心,随行者里有懂医术的,给孩子们看过了,孩子们无大碍。药效过了,自然会醒。”
苏承启情绪激动,抿着嘴憋红了脸,红了眼眶,紧握住王龙的手,说道:“千恩万谢不足言,他日你若有求助于苏某,苏某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王龙左右推脱,“苏兄严重了,你的恩人并非是王某,王某只是过路,顺带将人送回官府。”
“你可知那位侠士,姓什名谁?”苏承启急切追问。
“不知。他自称青阳剑客,蒙着脸面,不愿示人。你此刻追去,或许天黑前能寻到那人。”
苏承启带来的人群中,立刻有人愿意走一趟。两人一同骑马追向路的尽头。
问得王龙旗号、住所,苏承启再三感谢并拜别王龙,带上三儿拖着毛驴回城去。
待大夫灌下小碗蜂蜜水,用刺鼻之物刺激一番,苏灵雨从梦中醒来。见亲人围绕在旁,边上聚集好些面熟之人。
苏张氏抱着她痛哭,没心没肺的苏山跟着哭,弄得苏重也忍不住了。
小手轻轻拍打苏张氏,表示她没事。
苏灵雨没了事,苏李氏与毛驴就遭了大罪。苏李氏昏迷不醒,毛驴伤了内里。
三儿寻回了,苏承启劝散好友。他们都知道他家事儿难,不作打扰,纷纷离去。
好些人回去之后,打发妻儿送来鸡蛋米面,安慰苏家一番。
该接下的都接下了,承了别人的情,日后再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