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也只对谢家慕容家感兴趣。”
“一路北上,他便会至济南,济南城中,恰也有个十大世家。”
“防患于未然的事,我向来不做。有时即使做了,也不见得能做好。所以我通常只顾身前事,只管身前人。”
“小人讲道理的能力,确实不怎么好。”
“虽是不好,可你还有一策。”
“此为下策,公子莫听为好。”
“可我终究也是会听的。”
“公子觉得,若因一个人而得罪一个人,如何解”
“无解!”
“若这能得罪人的人已经不见了呢”
“你什么意思”
陆礼方意识到什么,便见慕容四十七忽展其手。
“你敢”
长剑出鞘,陆礼携怒而出。剑破虚空,剑尖直指慕容四十七咽喉。
剑至,两根细小的带锈铁棍也出现慕容四十七手中。双棍互错时,陆礼长剑也被堪堪夹住。
长剑向前,慕容四十七则继续后退。
“为个死人,公子可还觉得值”
“嘭!”
慕容四十七虽是撞在了门口梁柱之上,陆礼长剑却也未曾再进一步。
看着慕容四十七嘴角渗出的鲜血,陆礼冷冷道:“你这下策,果真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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