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说--是太子殿下把你囚禁起来的?”
权公公点头如捣蒜,“就是太子,他将皇上掳了去,把奴才关去辛者库奴役!”
初墨笑了一下,继续往下问,
“那你可知道,太子为何要将你关入辛者库,又为何把皇帝掳了去?”
“这···这···”权公公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初墨看了眼旁边闭着眼睛奄奄一息的皇帝,接着道,
“权公公别怕,父皇让本宫带兵来清君侧,一切事由,他老人家心中早有决断,你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就行。”
许是权公公这段日子在辛者库被折磨的狠了,看皇帝一直没发表意见,胆子一大,把心中的话吐了个痛快。
“回禀郡主,自从您与晋王出征去了济州防疫,皇上的身体就每况愈下,太医看来看去也没有好传。
有一日夜里,太子忽然求见,那时皇上已经就寝,可是太子却不依不饶,在龙御殿外长跪不起,皇上只好将他招进殿内。
他一进殿,就下令让我们奴才出去,说是有事要与皇上单独说。
奴才不放心皇上身体,就留了个心眼,关门的时候,没关严,露了一条缝。
结果,奴才就听到,就听到···”
权公公说到这里,死死盯住太子,指着他道,
“奴才听到,太子逼皇上退位,禅位于他,说这样,他就能保皇上一条命,若是皇上不同意,不日后,便会全身暴毙而亡!”
众人哗然。
“你胡说!小小一个太监,也敢在这里混淆视听,信口雌黄!吃我一剑!”
急了眼的燕长鲲抽出身边将士的配剑,直直向权公公戳去。
周围众人大惊,“护驾!”
初墨中指一弹,一枚柳叶刀擦着燕长鲲的刀刃,正中他的锁骨。
“啊!”
一声惨叫后,兵刃应声而落,初墨大喝一声,“燕长泽,把乱臣贼子,给我捆起来!”
“是!”
“父皇,您看看您养得好儿子!都这个时候了,您还是不打算说吗?”
皇帝一直紧闭的双眼,在听到初墨这话的时候,微微张开了一条缝。
“安平,朕待你不薄,你果真要如此吗?”
“呵···”初墨冷笑一声,“皇上,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您这是记忆力不好,不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什么下作事了吧?”
皇上一脸的不明所以,貌似是真的不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什么。
初墨的脸色瞬间冷若冰霜。
“想当年,我被您一意孤行的认成天之骄子,4岁没有魂气,您大失所望,便像是丢抹布一样把我丢去一旁,问都不问一句。
您知道我在将军府里过得是什么样的日子吗?
您把我许配给这个辣鸡,让我那姐姐嫉妒不已,不惜杀了我泄愤,一次不成杀两次,她给我喂砒霜,怕我不死,又放了一把火,那个时候我怀着8个月身孕。
若不是老天垂怜,让我逃出生天,我云初墨早就是一片飞灰了。
这就是您所谓的,待我不薄?”
“你--”
“怎么?我什么?您说不出话来了?”
初墨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皇帝,
“今天不是翻旧帐的时候,我就问你一句,当年的真相,你说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