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鹿将军的心里,汉女大多柔弱、胆怯,可眼前的女子,面对生死却表现出无畏,更有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她不紧不慢,不卑不亢,和他见过的所有汉女极是不同。
在离他五步之遥时,她停下了脚步,压低嗓门:“如果我没有猜错,给南诏传书的乃是大燕某位皇子殿下吧。”
神鹿将军摘下蒙面,面容一拧:“你怎知道?”
“不光如此。我还知道,他答应将军,事成之后会许南诏诸多利益。”她吐了一口气,差一点这些鲜活的生命就没了,不是她要骗人,只是她也与凌飞一般,不想再有伤亡。只有让南诏人知道,如若凌飞在?州丧命,南诏脱不了干系,也许还会惹来一场麻烦,如此,才能让他们冷静细想。
“戴罪皇子虽被贬为庶人,可对大燕皇帝来说还是他的儿子,他的儿子死在了?州地界,而这里又离南诏最近,你以为他会善罢干休?南诏人能征善战,可南诏军队又有多少行军将士?两万?五万?还是十万。泱泱大燕,天下一统,国库财力充盈,人才济济,有雄师百万,倘若大燕皇帝一怒之下征讨南诏,派兵五十万,以这兵力踏平南诏将军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