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狂沒想到这女人脾气变化如此之快。之大。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让公子见笑了。”
良久。那女人才开口道。语气中带着说不出的疲惫。
萧秋狂道:“夫人何苦为了一些琐事而劳神伤心呢。要知怒伤肝。悲胜恐啊。”
那女人道:“怒伤肝。这是谁家说的。”
“《素问·阴阳应象大论》。”萧秋狂道:“肝在志为怒,怒之情志变化,由肝之精气所化。”
“哼。汉人家的学问。”那女人冷笑道:“原來公子是汉人。”
萧秋狂道:“正是。”
那女人道:“你们汉人只会说这些沒用的东西......”
萧秋狂道:“夫人怎么能说这是沒用的东西呢。”
“是吗。”那女人道:“曾经这宫殿内也有一个汉人來过。他和你一样满口学问、大道理。你可知道他最后的结局是怎么样吗。”
“在下不知。”萧秋狂道。
那女人道:“他死了。”
“哎......”萧秋狂叹息不已。
那女人道:“公子在叹息什么。”
萧秋狂道:“我在叹息。为何那宫女会称呼夫人为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