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程莎好像受了什么惊吓,从我肩膀上直摔了下去,这一摔被里面那家伙给听到就完蛋了。我急忙一个后仰,程莎整个人砸在了我身上,被他砸着七晕八素,不过,好歹没弄出大的动静。
我抓着他衣领,指了指上面,意思是问他,看到什么没有?
程莎一脸惊慌,压抑着呼吸,他也指了指上面,他翻身蹲下,示意我站他肩膀上自己去看。
我没多想,站上他的双肩,把自己的头隐在墙壁边,用一只眼睛从窗户一个角儿往里窥视。
玻璃角被程莎擦去一小块厚尘,透过这个小角儿往里面看去。
屋内的灯光很明亮,这好像是一间很大实验室,操作台上瓶瓶罐罐的,还有手术床和无影灯,有一个人坐在操作台边,上身脱得精光,正用镊子从自己的胳膊上往面前台子上放着的一个容器里夹着什么东西!
我靠!那家伙这么快跑回来,坐到这儿做这个?他受伤了在清洗伤口?
不对不对!这个人有锁骨,我看得清楚!
这房子里还有别人!
我正专注地盯着这个人,这人突然抬了抬头,我的天呀!
我的心跳成了一排,怎么会是他??
呼吸不由得越来越粗重,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使劲揉了揉,克制住情绪,再次望向那个人。
此时,他好像是完成了这项工作,站了起来,我一个载歪,差点也和程莎一样载了下去。
尽力稳住了身子,张大双眼再次仔细确认他的面貌,没错,就是他,除非他有个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夜深人静之际,在荒郊野外的废弃的楼里?
无锁骨的陌生男和他又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