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老尘埃呛得直打喷嚏,实在想不出父亲突然整这些个没用的旧物件干嘛。
父亲边挪腾边说:“听你爷爷说,你祖爷爷和曹家祖爷爷是靠一卷子帛书起家的,我问过你爷爷,啥帛书,你爷爷说,他也没见过,据说是曹家爷爷走货的时候救了个人,那人给他的。”
我一下儿愣住了,我似乎明白了,今天父亲为什么来旧院子清理旧杂物了。
“曹家的东西肯定是曹家人保管呗。”我止住接二连三的喷嚏,补了一句。
“小时候问过你元岁儿大伯,他也听说过这档子事,也问过他爹,他爹跟他说他爹也从来没见过这东西。”
“尽是些罗生门。”我嘟囔了一句。
“啥门?”父亲问。
“没啥门,谁都没见过,那就是没有呗。”
“有,咱晋中老家的老人们说,有人见过,当年你老祖爷和曹家老祖爷在宁夏开铺子前,他们找人看过那卷帛书,上面写的东西,他们看不懂。”
“爸,您要这么一说,有也相当于没有,您和大伯到现在都没见到过,那就是没有了。”
翻腾了一上午,最后我带回些既值钱又不值钱的东西,包括一兜子各色的***像章,和镶着***和林副主席的镜子,上面写着:亲密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