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言情总裁>宦妻,本座跪了>056戏到高潮契约对食
来。

一代开国帝王,此刻有些无措的左右张望,他在找一样东西,一样他此刻急需的东西。待发现了,他霍然蹿步而出,从一边儿的侍卫腰际抽出一把佩刀来,将寒光举过头顶,他现在就想劈了这个逆子!

太子疯了,顺带手把皇帝也给逼疯了,言官们愣怔原地,侍卫们面色煞白,一群人全傻在了原地,呆若木鸡,待他们醒过闷儿来,拓跋烈已挥着刀,劈砍了好几轮了!

拓跋骞左右躲闪,渐渐也寻回了理智,可眼下情形当真叫他怕也怕不起来了!

为了一个女人,这大殷朝权柄之巅的两个人,一个追砍,一个窜逃,丢尽了天家颜面!

侍卫大臣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们滚得滚,爬得爬,一股脑冲着拓跋烈扑去,你抱腿来,我搂腰,十几只手牢牢的抓在拓跋烈的手臂上,一阵哭天抢地:“陛下息怒!太子失心魇语,切不可信啊!”

“滚来!”拓跋烈怒吼一声:“寡人今日必要废了他,谁敢拦着,一同诛罪!”

拓跋骞开始慌了,方才冲动之言已将他推入万丈深渊,他踉跄着后退,宽大的手掌无处搁放,只得左手攥着右手,堙没那不自觉的颤抖……

他咽了咽津液,不住的开始后退,父亲狠绝无情的鹰眸隼厉,粗厚的眉毛刀锋如劈,一如儿时的严苛责打,儿子对父亲的崇拜尊敬被严厉扭曲成了畏惧,是,打心眼里他就怕他。   可饶是这样,他依旧爱他。父皇不苟言笑,杀伐果断,他醉心沙场权谋,一心想要逐鹿中原,拿下这盛世江山,他做到了,所以做儿子的悉心钦佩,由衷自傲。

可真相往往残酷,当他知道父亲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一个女人,一个早已嫁作人妇的女人时,昔日的铁骨荣光,不过一块红绸软布,一撕即裂。

父亲为了心中的女神开始堕落萎靡,不问朝政,即便那个女人面目如鬼,他也甘之如饴,他沉湎情花毒药,对妻儿不闻不问!终于有一天的误闯珑梦园,他对他嘘寒问暖,慈父相对,可受宠若惊不过片刻,得知真相的翻天恨意,已然彻底摧毁了一个儿子对父亲的所有爱意!

他流连花丛,是因为他恨毒了父亲的痴心一片,被爱奴役,他恣意张狂,是因为他渴望得到一丝父亲的留意,即便是苛责他也愿意!

到头来,他还是为了一个女人,要杀他?呵呵,竟还是为了一个女人……一个女人!

拓跋骞眼眶忍到血红,他恨恨扭身,拿袖口狠狠一擦,拔腿狂奔,他迎着落日余晖,感受冷风迎面的刺骨感,男儿泪风中消散,挣扎出苍凉的一丝悲戚。

抛至身后的延绵风景,是一段段圜沿四伸的漆红宫墙,那些重檐高阁,那些四方角楼,甚是是那些趾高气扬的侍卫、规行矩步的太监,翩跹微步的宫娥,这些都是他的生活,他的生命,此刻他逆风狂奔,他只想摆脱这一切,这些如千钧山重的无耻笑话。

他渐渐停了下来,因为有一个人站着他准备抛弃一切的路途上,她凤仪章姿,威仪无双。   万木辛端持着母仪天下的荦荦大端,眸色却是身为人母的沉痛失望,她怒其不争,恨其懦弱,这一条后撤的退路上,只要她万木辛还活着,她的儿子,就绝不能再后退一步!

凤袍高扬,一只火凤唳鸣而起,它栖身在她的袖袍之上,带着灼热的惩罚,狠狠将他打翻在地。

“我万木辛的儿子,遇事绝不能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你父皇要杀你,即便是死,也不可以做不忠不孝之徒!”

清冷声音不大,却字字诛心,气势迫人,万木辛走到了拓跋骞的跟前:“起来,不争气的东西,随我去向你父皇认错”

拓跋骞本被一掌打了个踉跄,心如死灰,索性瘫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像被抽走脊椎的软皮虫,他跪其身,一动不动,杏黄蟒袍风中鼓噪,桀骜张狂的俊容,此刻灰败颓然,阴沉无望。

“咣当”一声,刀柄砸地,拓跋烈卸了所有力气,胸口的一团气渐渐散了,他也浑身无劲儿,由着言官们夺下他手中的利器。

万木辛浅望他一眼,眸色如一汪深潭,除了印着拓跋烈自己的荒唐嘴脸,他读不出她的任何情绪,失望?怨恨?嗔怪?

什么都没有,一汪死水,毫无涟漪……

“陛下,马嵩贪墨渎职,私弄权柄,连结党人带坏太子,这等奸佞汉臣理当明正典刑,除以死刑,若念在他毕竟操持内阁十载,又上了年纪,陛下不若赏他一个回家自裁的恩典,免了他末了临死还保不住一张脸皮”

万木辛短短几个字,说得十分有水平。

她深谙拓跋烈此时所想,也明白证据确凿,再保马嵩已是不明智之举,要想让太子不淫基,她必须忍痛割去一臂,即便这是她最得用的棋子。

棋子,也叫弃子,当它连累将帅地位之时,无情舍弃,势在必行。

明正典刑,走三司堂审、秋后处决这条杀人之路,不免有些繁琐,兴许还会夜长梦多。只怕马嵩临时攀咬,抹黑太子,那时再杀已为时过晚。让万皇后做出这一决定的,还有一个至为重要的原因——马嵩虽死,马家仍在,她还有一个姓马的儿媳,还有一个统协勤王之师的马渊献……

她拾起散落一地的票拟证据,冷笑一声:“臣妾曾闻江北大营的都统是马嵩的门人,这些年秣马厉兵,组建水军,说是为了南下抗击百越蛮人,实则靡饷做困,


状态提示:056戏到高潮契约对食--第3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