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言情总裁>宦妻,本座跪了>056戏到高潮契约对食
吃起朝廷的白粮。陛下曾下旨裁军省银,可迟迟无有动静,试问这么一批人,哪来的军饷供给?”

扬手一洒,票拟纷飞:

“将私养兵戈的帐,算在太子的花酒上,马嵩当真好手段,陛下圣心烛照,想来不会被小人蒙蔽错怪了太子,不过几桌花舫酒钱,值这一笔银子么?”

三言两语,将马嵩至于万劫不复之地,又把太子之罪轻松化解,身为宫闱妇人,有这等胆识本领,万木辛当真四两拨千金!

“刘慎!”拓跋烈盯着万木辛良久,喉头滚雷,一字一顿。

“臣、臣在”

傲骨而来,宁愿喋血而归也势要扳倒马嵩,但他没料场面会如此混乱,甚至牵扯到了皇上的家事,此时叫到自己的名字,刘慎也不免惶恐慌张。

“拿着这些证物,拿了陆宣澈去刑部,立案再审,至于马嵩,你也跑一趟,寡人恩其自裁,家人门生一概不究,办好回来复命,寡人等着你”

抬眼一瞻天颜,刘慎叩首应下,身后言官无不雀跃难抑,纷纷撩袍下跪:山呼万岁,称颂君主英明。

言官们领了旨意下去办差了,偌大的紫禁门空空荡荡,风声呼耳而过,撩起狂乱的发丝,一如这里每一个人的心情。

“陛下……”

“你别说了”

拓跋烈打断了万木辛的话:“这个逆子你生你养,可却是寡人没有教好他,寡人曾在开国登极大典上立过誓,万年之后,必择一坚固可托之人克成大统,为江山黎民做主,寡人不贤明,却不昏聩!打江山易,守江山难,这个千钧担子,这个逆子他扛不起来……”

拓跋骞笔直得跪着,背脊透着倔强,他见母亲还欲说些什么挽回,便开口抢了话:“儿子甘愿受罚,母后不必再言”

背手在后,拓跋烈阖上了眼睛点点头,似乎方才的怒火中烧,燃光了他所有力气,他精疲力竭的挥了挥手,淡淡道:“即日起,太子幽困东宫,没有寡人的手谕,任何人不得放他出来,皇后,寡人说过了,是任何人”

万木辛清眸冷对,一丝狠犀得光划过眼中,她扭过脸道了一声:“臣妾遵旨”便旋身离开,虽步履沉重,却仍不忘背脊傲挺。

揉着眉心,拓跋烈回过了身,他将手搭在了姜檀心的肩膀,有气无力道:“你晚上去东厂把马雀榕接出来,让她回马府送马嵩最后一程,完了再送回东宫来,陪着太子一起”

姜檀心看了看地上颓然的拓跋骞,不由鼻下一叹,点点头:“是,奴才知道了”

“走吧,畅音阁的戏还未完”

“可太子爷他……”

“他喜欢跪就让他跪着吧,吹一吹这紫禁门的冷风,好好清醒一下,问问自己,这些事有哪件是做对了的?”

袍摆迎风而起,拓跋烈扭身阔步即走,姜檀心一步三顾,终是暂且抛下了他,跟上了拓跋烈的脚步。

拓跋骞抬起满目血红的眼,他一瞬不眨看着人远去的背影,愣由风沙眯眼,泪水横流。

风不尽,恩已断,死心如灰,点滴不在……

离恨天,情花孽海

满池的情花萎靡困顿,不复往日妖媚,随风已折,似是连着几日的花肥都平淡无奇,连最基本的给养灌溉都做不到了。

戚无邪居然要和个太监对食,锦绣囹圄中的女子听闻这个消息,无不垂泪掩面,心如死灰,她们再无对镜自顾,画眉点唇的心情,只顾着哀影叹息,心碎连连。

情花虽然开败,可满目血色的红缎锦缎,已经布满了离恨天的每一处角落,它在女子们的心碎下,显得越发赤目猩红。

在情花池中的白玉石台上,一层层浅白鲛纱遮遮掩掩,石亭里摆上了一张床,丝被交叠,绣蟒锦堆,那大床的正中,还平摊着一块素白的巾帕……

你以为是洞房必备的贞洁布?

当然不是,它只是一块用于书写且便于保存的绢布帛书。

姜檀心盘腿坐在床上,手里提着毛笔,低着头,搜肠刮肚的思虑着这对食契约书该如何启笔,她写过不少锦绣文章,诗词歌赋也并非难事,可独独这契约书,怎么攥拟才对?

戚无邪斜躺在床上,单手支着头,浅浅打了个哈欠,他狭长眸色微抬,目光触上姜檀心苦恼着的皱巴巴小脸后,一抹笑意流光溢彩。

“可拟好?本座又不会吃了你,如此严肃作甚?”

“呵,难说,谁知道您半夜口干舌燥,突然得想吃糖,看我生得甜甜腻腻得,后面的事谁晓得”

此话一出,姜檀心愣住了,这是心底话?她居然在担心这个?

有些尴尬的抬眼,瞅了他一眼,见他神态自若,丝毫不为所动,除了笑意一如既往的魅邪慵懒,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反应,她暗自松了一口气。

“有理,把这条加上去,睡觉不可以随意触碰对方身体,这点姜檀心要尤为注意”

伸出修长的手指,他轻轻点点了那方还一字未写的帛书。

气急反笑,姜檀心头一歪,眼一瞪,咄咄逼问:“你什么意思,我何时碰过你?”

戚无邪嗤笑一声:“自己做过什么都不记得,你就算是写了上去,能有约束之用么?”

狐疑地盯着他,她心如擂鼓,跳动不已,晚上夜游她也不是没有过,或许那日梦中自己搭上他的肩,说要带他回家,莫不是真得也那么做了吧?

见她神情突变,戚无邪挑了挑眉,靡音上扬,轻声道:“记得了?”

“我……写!”

从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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