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重生了,但肖浅还是挺迷茫的。
别人重生都干出了一番十分了不起的大事业,自己是不是也要惊天动地一番呢?
经过一番缜密的思考,他……睡着了。
实在是想不到啊,谁叫他前世那么全能呢。
哎,人会的东西太多了就是这样,很容易得选择困难症。
如果用俗语就能很好地解释他的迷茫——一瓶水不满,半瓶子晃荡。
前世的肖浅就是这么个人,啥都懂点,啥都不精。
这一重生了,立马抓瞎。
你说玩互联网吧,连c语言都不会,但是知道怎么搜番号,可这个犯法。
你说玩赌球吧,必须得2002年以后。到时候押一押小胜哥斯达黎加、平土耳其,小负巴西,以小组第二身份出线,啧啧,立马就能家破人亡。
你说写小说吧,点娘还不知道在哪疙瘩呢。找出版社的话,鸿篇巨著一个不知道。
杨凌和回明十二衩的故事,这个年代的出版社会不会报警?
肖浅苦恼啊,愁的头发都变多了。
这就是重生带来的好处,因为年纪小,可以尽情的愁,而头发依旧会倔强地长。
要是等三十多岁了再愁,那就真的是心怀霁月脑如球了。
要是变成梁大光那样的地中海,肖浅不禁打了一个冷颤,随后就听到了让他气愤若狂的声音。
“老师,肖浅不听课,他在睡觉。”
肖浅连忙坐直了身躯,连嘴角的哈喇子和半边脸的印痕都顾不得了,就看着三八线对面的敌军,琢磨着要不要开炮。
算了,还太小,开不动。
对面的敌人却洋洋得意,仰着白天鹅一样的脖子,好像干掉了杀父仇人一般。
梁大光几乎两步就冲了过来,宛如瞬间移动。这一招江湖上有个学名,叫八步赶蟾。
也不知道肖浅当众说出来,梁大光会不会杀人灭口?
不过即使他不说,梁大光也没有放过他的打算。
“肖浅,你怎么回事?不好好学习,居然在课堂上睡觉?你……你简直无可救药,你在拖我们全班的后腿。”
肖浅傻眼,三八线对面的敌人幸灾乐祸,自己就睡一个觉,有这么严重吗?
眼见着梁大光“把你家长找来”几个字就要脱口而出,为了避免皮带之苦,肖浅只好拼了。
“老师,我不是诚心要睡觉的。只是你讲的东西,我都会,听不听不重要。”
“哼,吹牛!”
三八线对面的敌人不失时机开始了嘲讽,得到了梁大光的认同。
“好啊,你居然还学会撒谎了。行行行,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育你,我这个老师就是失败。你说,你说,十加八等于多少?”
肖浅格外的郁闷,实在想不出他一个重生人士,为什么要和人争论十加八这种问题呢?
他连十加九等于多少都知道的好嘛(瞧您那点出息!)
不过为了避免肖国吉的降维打击,他也只好捏着鼻子和梁大光周旋起来。
“十八!”
一言既出,满室皆惊。
甚至好几个人纷纷拿出了纸笔,认真地在本子上列出了公式。一阵繁忙的计算之后,惊叹声就此起彼伏。
“真的是十八诶。”
“哇,肖浅好厉害,不用笔算都知道。”
“肖浅好帅啊!”
这回轮到三八线对面的敌人傻眼了,梁大光也愣住了。
不可能啊,这么难的问题他怎么能一下子答上呢?
不行,他一定是蒙的。有十有八,说不定他就是顺嘴说的十八。
梁大光极度怀疑人生,决定一探究竟。
“那三十二加二十五呢?”
难度瞬间成几何倍数增长,其他的学生即使把手指头也加上了,依旧毫无头绪。
唯独求生yù_wàng强烈的肖浅嘴皮子翻动。
“五十七。”
这一次梁大光不发愣了,但是身子一抖一抖的,似乎中暑了一样。
奇了怪了,五月的魔都就算是很热,也不至于就不行了啊。
梁大光的眼睛已经开始冒光了。
“那五十七乘以三呢?”
肖浅拼死抵抗。
“一百七十一。”
梁大光如岳临渊,浑身都披着霞光,似乎完成了升华。
“大家接下来好好自习。”
交待了这么一句,他就从教室里消失了。至于干什么去了,无人得知。
终于死里逃生,肖浅长舒一口气的同时,立刻开始声讨起了三八线对面的敌人。
“李清绝,作为一个魔都小囡,你要温柔贤惠懂吗?你看看,哪个女孩子像你一样刁蛮任性?”
小丫头挥舞着绣拳,想打又不敢打。
“要你管!”
一直到放学,梁大光也没有再次出现。
虽然不确定这个班主任又会闹出什么妖蛾子,但肚子饿了,自然是回家吃饭更重要。
只是哗啦啦的大雨把整个城市都变成了汪洋,让有些人的回家之路变得困难重重。
肖浅走到门口,准备撑伞离去,却看到李清绝孤零零地站在那里,羡慕地看着一个个小朋友撒欢地离去。
她没有雨伞,也没有雨衣,好像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
她眼巴巴地看着校门外面,但每一眼收获的都是失望。
直到一柄大伞遮在了头顶。
“呐,虽然你出卖了我,但是我大人有大量,还是决定拯救你这迷途的羔羊。还不快谢谢我?”
李清绝刚要洋溢的笑脸瞬间散去,还一把抢走了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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