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笙花团着身子,默默地打着瞌睡,这个时候她并不知道在严紫陌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很饿很饿,饿得头晕眼花,却什么都不肯动,她有原则,说了不动就是不动,或许是因为过于饥饿,就连烧都退了不少,这是第三天的傍晚,她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忽然听到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熟悉的脚步声响起。
阿陌回來了……夏笙花心中有些欢喜,但这点可怜的欢喜之情,她也得完全压住,她沒有抬头,还是保持原样。
“不得不说,你还真是有骨气啊,将军。”严紫陌低声说道,将夏笙花从地上扶起,抬手将她身上的镣铐去掉,把人扔到床上。
夏笙花被他这样暴力地一扔,摔得骨头疼,忍不住轻轻**着睁开眼睛。
严紫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见她睁眼了,挑眉,“你这么狼狈的样子,真是好看呢。”
夏笙花说不出话,无声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严紫陌勾起嘴角,凑到她耳边挑逗,“娘子,我好想要你。”
“……滚……”夏笙花很惊讶,但是她已经沒力气用表情來表达了,只能用尽力气吼他。
严紫陌置若罔闻,伸手抓住她的衣襟,撕纸片一样将她的衣服撕开,“只可惜,我不会滚,你滚得动的话,你來做个示范看看?”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三天不见,就变了个人吗?还是说,这是新的计策?夏笙花被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來,她知道严紫陌是个极其聪明的男人,他可以为了留住她不择手段,不能被骗了。
只可惜,这不是骗局,严紫陌是真的性情大变了。
夏笙花无力地挣扎,手腕被他一把抓住按到身体两边,严紫陌眼中闪烁着血腥的欢喜,看着她,低头吮吻她的锁骨和肩胛,“娘子身上伤口真是多啊,不过,看上去一点都不美观,我來为你锦上添花如何?”
“不……你走……”夏笙花痛苦地摇头,她一只手前几天才摔断的,就算她伤好的速度比常人快,也不代表她这么快就沒事了,这么被严紫陌按住,当真是疼得死去活來,仿佛被人硬生生敲断一样。
严紫陌不开口,直接将她整个人翻转,夏笙花虚弱得要死,就这么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被他像翻锅贴一样翻过來,将还挂在背后的衣服也撕掉。
夏笙花的身上,还有小部分的淤青沒有消掉,背后也有青紫的肿块,都是跳崖的时候磕出來的,严紫陌审视着,嘴唇贴着她光滑的脊背,狠狠地又吮出一个吻痕,新鲜的吻痕是鲜明的红色,夏笙花的背一下子就变得色彩缤纷,但绝对称不上是好看,“真美……”严紫陌赞叹着,按住想要翻身的夏笙花,拿起她的外衣,撕成几条,将她捆在了床上。
夏笙花背对着严紫陌,莫名地感受到了恐惧,她腹部的伤口紧贴着床面,磨蹭伤口带來的疼痛使得她冷汗直冒。
严紫陌冰冷的手抚摸着她的背部,继续亲吻,仿佛这样足够让他过瘾,夏笙花急喘着,拼命想转头看他,却怎么都抬不起头來。
“乖,别动,为夫这就帮你镶两朵好看的花上去。”严紫陌微笑着附耳对她说道。
镶?镶什么?夏笙花瞪大了眼睛,疯了一样地想要回头去看,但还是如她所愿,严紫陌脱下广袖的外衣,从窄袖里摸出一个行子來,当着她的面打开。
夏笙花看着那盒子里的东西,几乎要昏过去,她倒是真恨不得就这样昏死过去算了。
那盒子里装的,哪里只是两朵楔,分明是两根寸长的铁钉!
“你要做什么!”夏笙花怒吼,声音嘶哑,丝毫不能构成威胁。
“你说呢?”严紫陌捏着她的下巴,亲亲她的嘴唇,将冰凉的钉子放到她的背上。
那铁钉上带着极尖锐的倒刺,扎得夏笙花皮肤生疼,她忽然之间明白了,严紫陌要做什么,“你要废我武功?”这钉子要是钉进去,定然对琵琶骨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况且上面还有倒刺,要拔的话,说不定连骨头都能带出來,他若是把这东西钉进去,那么,夏笙花这一生,只怕是废定了。
“我只是想让你过得自在点,你不是要走吗?连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答应吗?”严紫陌有些凄哀地说道,但脸上根本看不出來丝毫悲伤,他几乎是开心的,跃跃欲试地将那两枚钉子在她背后的琵琶骨上比对。
夏笙花闭上眼睛,扯出一个笑來,“你要是喜欢,钉我脑门儿上也无所谓的不是吗,反正,只是你想做,我沒有说不的权利。”
跨坐在背后的严紫陌停顿了一会儿,夏笙花闭着眼睛,浑身微微颤抖着,静静等待这场酷刑。
“你的确沒有说不的权利,我的娘子。”严紫陌近乎无情地说道,下床去取了锤子來。
珠翠站在严紫陌的房间门口,尚且不能回神,冷风刮过,她猛地想起夏笙花來,这样的严紫陌,是比恶鬼更加恐怖的存在,他是去找夏笙花了吗?
若是公子清醒过來,发现自己伤了将军,一定会痛不欲生的……珠翠赶忙惊慌地提着裙摆朝院外跑,还沒走出去,就听见远处传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顿时脚下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出什么事了?什么人叫得这样凄惨,难道是在杀猪吗里面梳妆,听见那声短促的惨叫,皱起眉头來,但这声惨叫并不绵长,只是短短地叫了一声就停了,她就沒有计较,岂料,刚往耳垂上戴耳环,又是一声尖叫,吓得她手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