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点都不觉心酸嫉妒?真是太过分了!”

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厉怀明把他送到别的男人的床上这个行为过分,还是一点都不会吃醋而过分。

等他冷静下来后,用冰冷无情的眼神看向地上的大汉。

大汉只觉自己仿佛置身在冰窖之中,冷气包裹住全身直入骨髓心脏,硬生生把他吓的连气都不敢喘,惊恐的看着的眼前的男人。

路归元声音喃喃,好像魔鬼的低语:“这人不但想打我媳妇的主意,还猜出了媳妇的身份,可不能把他留下来给媳妇找麻烦。这也是明哥儿想要我做的吧?唉,其实他不用这样提醒的,我自然会为他着想,帮他把这人给处理掉的,他就不能相信我一次?”

转而又想到,厉怀明把这人交给他处理,不就正是因为信任依赖他吗?

这么想着路归元又高兴了,用精神力凝成针直刺那大汉的头脑。

客栈中,大汉的同伴正在四处寻找他,就见大汉突然出现,疯疯癫癫的,见人又喊又叫,四处躲藏,看到一条狗,被口吠了两声就开始学着狗叫,用四肢爬地,真把自己当一条狗了。

他的同伴们手忙脚乱把大汉给抓起来用绳子捆绑住,有人碰他他就张口想要去咬,连话都不会说,只会像狗一样汪汪叫。

路归元确认大汉彻底没有恢复的可能,便悄悄地离开了客栈,往去京城的方向追去。

马车里的厉怀明心情不是一般的好,嘴角的笑容就没有消失过。想到路归元醒来之后会有的反应,他就乐不可支,连口味欠佳的干粮和肉干吃到嘴里都是香的。

天黑前,他们又在一家客栈住下。

这一天晚上风平浪静并没有发生什么。

第二天等厉怀明收拾东西来到客栈门前的时候,老头已经牵着马车等在客栈门口了。

厉怀明跟他打声招呼就要上马车,突然身形一定,疑惑的看向一旁站着的老头:“老伯,我怎么觉得你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样?”

老头低着头不敢去看厉怀明,声音还是那样的苍老:“小先生看错了,老头我每天都这个样子,能有什么不一样?难道是我这几天没洗澡身上有臭味了?这个,出门在外,挺不方便的,小先生您还请多担待一些。”说着还干笑两声。

厉怀明眉头微皱,那异样感更强烈了,又仔细打量了老头几眼,只看的老头背后冷汗直掉,他才收回视线,一副或许真是我想多的样子,进了马车。

老头悄悄抹了一把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好险,差点就被发现了。明哥儿怎么这么敏锐?

没错,这老头就是路归元假扮的,他扮得并不像,只是随便染白了些许头发,嘴巴沾上胡子,任谁一样都能看出真假。可他有精神力这个作弊器啊,只有将精神力糊在脸上,任谁看了都会受到影响,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个真正的老头。

厉怀明也受到了暗示以为这真的就是那个给他赶车的老头。

而原来那个老头现在还在客栈里呼呼大睡呢。

路归元把五十七两银子放在他的床头,并嘱咐客栈的掌柜把话传达给他,说是买下他的马车了,让他自己回去。

至于这五十七两银子当然是去那个塌鼻子大汉的房里搜他的包裹发现的。

只是没想到厉怀明的只觉那么敏锐,差点就现端倪了。

接下来路归元用精神力探路,总是很巧妙的避开了路上的各种麻烦。

因为厉怀明实在太过敏锐,怕被厉怀明发现什么端倪,也不敢故意错过宿头号跟厉怀明来个荒郊野外二人世界,只能老老实实的按照路程的规划,每天都赶在天黑前找到客栈,或者是在遇到的村庄找人家借宿。

因为太过顺利两人仅用了十天就到达了京城。

现在武定侯府的形势又不明,不宜太早暴露身份,厉怀明在路上便买了帷帽把脸遮住。

守城的士兵查看户籍路引的时候愣了愣,深深的看了厉怀明几眼。

厉怀明的心微微提起,这人怕是认出自己来了。

正想着这人要是当众暴露他的身份,他该怎么办的时候,就见那个士兵突然双眼茫然了一下然后就把路引递还给厉怀明,挥手让他交了钱就快走了,仿佛没有认出他一样。

厉怀明心中一动,转头去看赶车的老头。

老头浑浊的双眼全是茫然,像是没察觉刚才发生了什么。

厉怀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让他赶车进城。

进入了城门,京城的繁华和喧嚣进入眼帘和耳中,明明才离开一个多月,厉怀明却仿佛是隔了一辈子,突然觉得有些陌生起来,他不是个归人,而是个过客,偌大的京城,貌似已经没有了他的容身之所。

他这么执着的要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仅仅是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可若是得到了自己最不想听到的答案呢?他又该怎么办?他又该何去何从?是不惜一切手段得往上爬,为报仇积攒所有能得到的力量,还是……

他想到了小县城一个小小的一进院子里,那个男人憨厚又有些傻气的笑容。

这一刻,他竟然有些迷茫了。

看着这样的厉怀明,路归元有些心疼,轻咳一声,打断厉怀明的思绪,提醒道:“走了那么久的路,小先生一定累了,我们是不是先找家客栈住下吃些东西好好休息一天?”

瞧这苍白的小脸,那憔悴的神情,劳累了这么久,只怕连孩子也快受不了了。

厉怀明眼中的迷茫渐渐消失,转而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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