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色不多,却样样都很是精致。
尤其一道碧粳莲子粥,浓稠湿度,甜润可口,酒前护胃,酒后降火,让刘睿影意犹未尽。
菜过五味,玄鸦军军士把钟鼓已经架设停当,一张靶纸也已经挂起。同样,给文官们自娱的曲水流觞,笔墨纸砚却也是一样不少。
“汤铭,你儿子现在何处?”
霍望问道。
“犬子与其母亲都还在丁州州统府中。”
汤铭一紧张,刚才喝下去的酒瞬间都变成了冷汗。
“快派人将你儿子接来,如此盛会,就是要多些年轻人才好。否则都是一把老骨头互相调侃有什么乐趣?况且当日在你府中我赏他的酒今日却也可以兑现了!”
霍望说道。
汤铭无奈,只得照办。
------------------------------
丁州府城内。
赵茗茗今日却是没有出门。
此刻,她正端着一杯清茶,沿着对接的窗户向下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他们都在忙些什么?背后都有怎样的故事?”
赵茗茗不禁在心中想道。
突然,她察觉到了一股若有如无的杀气。
赵茗茗能感觉到这股杀气并不是冲着自己而来,但却是锁定了这座客栈。
“什么人竟然敢找祥腾客栈的麻烦……”
赵茗茗心中也是不解。
不说祥腾客栈中住的都是是各方达官贵人,就单凭祥腾客栈这四个字的招牌,也不是谁都能惹得起的。
何况九山中的异兽行走人间时都有明确规定,只许下榻祥腾客栈,而且每处祥腾客栈最多只允许待七日。
因为祥腾客栈中禁止一切打斗厮杀,因此往年下山的异兽都把祥腾客栈当做护身符。不管被多少人追杀,受了多严重的伤,只要能回到祥腾客栈,那就算是为自己捡回了半条命。
不过奇怪的是,祥腾客栈本身却从没有承认过这条规则,但是迄今为止却也没有人以身试法。
“小姐我回来啦!”
糖炒栗子又上街采购了一番,当然少炒栗子。”
“可曾遇到奇怪之事?或见到奇怪之人?”
赵茗茗发现那股杀气似乎是附在了糖炒栗子身上,当她进入祥腾客栈后,便消失不见了。因此出言问道,觉得是不是她又在外惹出了什么是非,以至于人家暗自寻仇。
“没有啊……我买完东西就回来了,这次连话也没有多说,更没有跟人吵架……而起路上不小心碰到了一个人,我还对他说了对不起呢……”
糖炒栗子有些委屈的带着哭腔说道。
“不过小姐,说起来那人也是真奇怪!浑身脏兮兮臭烘烘的,不穿衣服只裹着一条被子,手上提着把刀不知道要吓唬谁。这估计就是他们人类口中说的害了疯病的样子吧。”
糖炒栗子接着说道,手上却是已经抓起一把糖炒栗子分给赵茗茗。
“脏脏臭臭,提刀裹被……”
赵茗茗自己沉吟了几遍,只觉得人间真是什么稀奇古怪都有。 她耸了耸肩后接过糖炒栗子,配着自己的未喝完的茶,继续看向了窗外。
--------------------
集英镇酒会中。
“刘省旗,这是中都查缉司本部送来的急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