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眯起不时泛溅着放荡混着浓浓*的眼睛,定定盯着少女笑意嫣然的脸,沉吟了起来。
诚如她所说,他尝过的女人多不胜数,但皇帝的女人——他的确还没试过。
当然,以往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大多数是带着恐惧与害怕,哭哭啼啼跟他上的床。
记忆中,从来就没有一个女人心甘情愿臣服在他胯下,尤其没有人能像她一样,面对他的时候,还能云淡风轻微微笑着,毫不惧怕他,更不因为被关在这而感到绝望害怕;她竟然一边拿自己的性命作要胁,一边笑眯眯跟他谈条件。
这个女人,实在是有趣!
让一个这么有趣的女人心甘情愿臣服在胯下,那该带给一个男人多大的成就感!
男人越想越兴奋;一双邪荡凶残的眼睛不时瞄着少女绝艳的容颜,那眼神赤果果的*邪荡之色便越发的浓了起来……,几乎恨不得立时就让她辗转承欢胯下。
东方语瞥见他*上脑的眼神,忍不住垂下眼眸,暗自恨恨地咬了咬牙,但面上仍旧一副云淡风轻,万事不在心的样子。
半晌,男人嘿嘿得意地笑了起来,“好,你出的主意还真是好极了。”
“那个皇帝的女人,在她执意要留在这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她的下场。”
“我可以帮你解决她;不过我也有一个条件!”男人眯着凶残透着阴猩味的眼睛,狂戾里带出一片邪荡的目光,“你得在现驰摩学习,以便你日后更好地服侍我。”
闻言,东方语心下禁不住涌出一阵恶寒。
这个*上脑的恶僧,居然要求她现驰看活春宫,好为她日后侍候他积累经验!
丫丫的,这理由冠冕堂皇得令人恶心9恶心得可以将三日前吃的食物都吐出来。
不过,关于实地现驰摩活春宫的事,就算这个色僧不提出来,她也得想办法让他带她去;毕竟,离开这个坚固封闭的空间,她才有机会了解这里的环境。
东方语忍下心底恶寒,将头一昂,露出皮笑肉不笑式的假笑,甜甜道:“好,我答应你,反正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观看真人版的;这种事当然事先积累点经验比较好!”
若非胭脂与夏雪熟知她的为人;差点要以为眼前少女所极力表现出来恶毒放荡的模样,就是她原本的样子。
她那笑容那声音那眼神,实在太容易误导别人想入非非了。
那藏头露尾的男人看见她这般模样,当下高兴极了。
“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去安排。”男人说完这句,匆匆转身走了出去。
胭脂立即抓紧机会,紧张道:“秀,你千万别为了我们而屈服于他……我们宁愿死,也不愿意秀你受辱;更何况,就算秀你愿意牺牲自己忍辱负重,他们这些恶棍也不会放过我和夏雪的;顶多大不了一死而已;总之,奴婢是绝对不会任人凌辱的。”
东方语有些无奈地看着她,除了轻轻摇了一下头,并没有说话;而是将视线转向夏雪。
夏雪刚才一直便在思忖东方语的用意,此刻对上她期待的眼神,立时低声道:“语姑娘,我明白你的苦心,你放心,我不会辜负你期望的。”
东方语笑眯眯地点了点头,来不及再说什么,那个藏头露尾的男人又回来了。
“现在,你可以随我出去了。”那恶僧充满色邪念欲的眼睛往夏雪与胭脂脸上瞟了瞟,“不过,她们俩可得好好留在这里。”
“她们留在这里可以,不过,我出去的时候,你可不能让人进来动她们。”东方语轻以淡淡微笑着,明亮眼眸忽地泛出一抹决绝的坚定,“你知道,假如趁着我出去的时候,让人对她们动歹念,那到时你将什么也得不到。”
“行了,我不让人趁机打她们主意得了吧。”色僧语气透出一丝不耐,沉着眼掠了东方语一眼,“你快跟我走吧。”
东方语朝夏雪点了点头,道:“胭脂,听夏雪的话,在这乖乖待着等我回来。”
她说毕,立时跟着*满眼的恶僧走了出去。
一走出那间空荡荡的屋子,便是昏暗的甬道,根本无法窥见外面一丝情形,就连她们眼下所处的地方是白昼还是黑夜都不知道。
东方语心下略略沉了沉,跟着那恶僧的脚步,一路前行,不过渐行过程中,她发觉脚下的甬道正在渐渐呈上升的趋势,好像是爬山城的样子;只走了一会,那恶僧在一处忽然停了下来,向她招了招手,道:“你过来,在这个位置就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一举一动。”
东方语往他所指的地方看去,原来又是一个不大的气窗,她走近气窗往下望,这才知道下面的房间别有洞天。
那是一间同样很空旷的房子,但与她之前所待过那间不一样的地方是,这个房间里面在地上铺着一层软垫,上面还散落放着几床被褥,除此之外,倒没有其他什么物件。
这时候,里面已经有五六个用黑衣肥大衣罩住全身的男人走了进去,而在他们中间,正围着一个惊恐闪躲尖叫不断的女人,不住地发出令人恶心的浪荡邪笑声。
东方语有些意外地看着旁边的恶僧,道:“你不亲自去尝一尝那个皇帝的女人?”她还以为这个男人想要亲自上阵,好好表演一番给她看呢。
“皇帝的女人——这个定语虽然不错!”男人一开口,他那沉中透着嘶沙的声音便让东方语心下莫名的觉得一紧,“但是,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