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语闻言愕了一下,他该不会一直在这看着她,强逼她看里面那几男一女的表演吧?
“怎么?看不下去?开始同情她?狠不起心肠?”男人怀疑的眼神透着暴戾,斜斜盯着她沉吟的神色。
东方语察觉到他的怀疑,立即收敛了心神,不带任何感情道:“害人者,人恒害之;这就是害人终害己最应得的下场,我对她没什么可同情的。”
男人嘿嘿地笑了笑,两眼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开始扭头望向下面的房间。
因为这时,那些套着肥大黑罩衣的男人们开始一个个脱衣赤身,嘿嘿荡笑着,往那个被他们围在中间当成玩弄猎物的女人扑去。
由于光线实在太暗,即便那些男人全摘除了黑色罩衣,东方语仍没有办法看清他们的长相,只勉强可以看到他们每人头顶都是光秃秃的,还可以隐约看到,他们那光得没有一根毛的脑瓜上,全都烫着戒疤。
东方语心下凛了凛,一股凉意蓦地蔓延全身。这些人果然全都是和尚。
“不……求求你们,别这样对我,我可以给你们银子,给你们很多很多的银子,只要你们放过我……”
下面女人惊恐万状的哭喊声自气窗幽幽飘了出来。
“我们要银子,但我们更需要女人!尤其是像你这么年轻细皮嫩肉的女人!”和尚们哈哈荡笑着,很快扒光了那个女人的衣服。
有人如饥似渴捉住了女人光滑的手,有人急色地摸上女人的胸;有人开始强行瓣开女人的大腿……。
东方语闭了闭眼睛,这种情景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即使她心里怎么恨下面那个女人,但同样身为女性,在亲眼看到这种情况,一个女人被数个男人齐齐强暴的事情,她心里还是忍不住冒出飕飕寒意。
但她可以闭上眼睛强逼自己不看,却没法捂上耳朵,不去听下面混着男人放荡得意与女人痛苦绝望的声音。
她的脸色在这种声音的折磨下,渐渐白了下去。
而站在她旁边的那个两眼闪烁着*荡光的恶僧,看见下面的情景,不但觉得感官刺激,还十分津津有味地点头品足,不时发出阵阵急促的喘息声。
看样子,他倒是很想加入他们的战场。不过基于某种怪癖,才忍住没有奔下去,压在那女人身上一逞shòu_yù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下面各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终于渐渐低歇了。
那个恶僧发出一声意犹未尽的喟叹声之后,看了看眼眸低垂的少女,声音透着赤果果的*邪荡,道:“嘿嘿,现在你的仇我也替你报了,接下来,就该我好好服侍我了。”
东方语强逼自己露出一贯云淡风轻的笑容,道:“好,既然你做到了;那现在你送我回刚才那个房间,我立刻告诉你,那些银票所藏的地点。”
那个双目*明显的男人瞟她一眼,点了点头,又开始领着她走回关押着夏雪与胭脂的房间。
而东方语在看到夏雪与胭脂完好待在里面之后,十分爽快将藏银票的地点说了出来。
那个藏头露尾的男人在吩咐别人前去取钱之后,立即又折返到房间里。
道:“现在,你看也看了,经验也有了;仇也报了,接下来,可得好好侍候我了。”
东方语凉凉一笑,眼底寒芒闪过,“这个是当然。”
“不过,在这之前,你好歹让我有个缓冲的时间,让我做好心理准备才行,这毕竟是人家的第一次……”她说着,双颊忽地飞起一片红霞,嫣然流转里竟然现出无限娇羞的媚态。
看得那个本就兴奋的恶僧更加心神荡漾,*难耐。
连声道:“好、好、好,你说什么是什么好!”
“真的?”东方语又是微微娇羞一笑,“那你让人准备些花烛什么之类的,就当是我和你成亲了,以后我跟了你,你就是我的天,我一定好好侍候你。”
那*上脑的恶僧见状,又是合不拢嘴的哈哈大笑,一再连连说:“好、好、好,想不到我圆空也有洞房花烛,哈哈……,妙,妙,你等着,我马上让人去安排布置,保证一定给你一个难以忘怀的花烛夜!”
“你等等,还有一事呢。”东方语看着他临转到门口,才慢悠悠叫住他,目光往凭墙而坐的夏雪与胭脂一转,道:“她们两个从小就跟着我,你可不能让人糟蹋她们,就算再怎么样,起码也得让她们各自找一个像你一样,可以将她们当妻子来对待的人才行,这事你不会反对吧?”
那藏头露尾的恶僧圆空,面对少女笑意微微略带恳求娇羞的模样,竟难得的露出痛快一面,大手一挥,便道:“行,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不为难她们。”
“真的?那谢谢你了!”东方语露出满脸惊喜笑容,又甜甜催促道:“那你去准备成亲要用的东西吧,让我留在这里先适应一下。”
圆空连连点头,直勾勾用他那露骨的*邪荡眼神盯了东方语半晌,这才心痒难耐,急匆匆转身走了出去。
这时候,胭脂远没有夏雪的稳重镇定,一见那浑身流露阴猩气息,眼神凶残的恶僧离去,她立时惊恐交加朝东方语扑过来,强忍着颤抖,咬着嘴唇道:“秀,怎么办?我们真的出不去了吗?我们真要留在这里侍候那些恶棍?”
东方语看着她惊恐惧怕的神色,心下微微一颤,轻声安慰道:“胭脂,别害怕,事情很快会过去的!”
几乎为了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