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墨白眯着眼睛,淡漠地看着她,嘴角微弯,弯出一抹讥讽寒意,“我会救你的;你可是代表我们东晟到阿布罗和亲的郡主;你怎么能随随便便死在我们东晟境内呢。”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冷兰若声音嘶哑,但这刻她顾不上别的,听闻墨白的话,只觉得心里深深的漫上了无边恐惧。
“没什么意思,我为了我们两国邦交着想;自然会让人将你好好的送回阿布罗去。”
“你回到阿布罗继续当你的王后,你看,我这不就是在救你;你可要知道,若不是你也有着那个姓,我今天是绝对不会到这来的。”
冷兰若听完这番话,深深恐惧之下,只觉得讽刺莫名。
她又颓然滑坐了下去。
墨白冷冷瞟她一眼,随即道:“练铁,你领五个人,将这位幽兰郡主好好地送到漠漠黄沙之地;可要记住一定要将她送离东晟国境;看着她进入了那漠漠黄沙,你才能回来复命。”
练铁面无表情地瞟了冷兰若一眼,冷冷应声:“是,公子。”
冷兰若突然凄厉地笑了笑。
将她扔进漠漠黄沙,比直接杀了她还难受。
她好恨,为什么落得如此悲惨下场的人是她;而不是东方语那个贱人。
然这刻;她心里再恨也无济于事。
她知道,风墨白出现在这里,便绝对不会再让她活下去。
她这一刻,想哭想笑想吼;然而,她喉咙沙哑,声音干涩,连发出声音都没有力气。
就是求死;她也没有了权利。
练铁很快找来了一辆马车,那是一辆改装过的马车,车厢里面用铁柱做成了笼子一样,将冷兰若扔进去之后,就是她想死也逃不出这辆马车。
墨白看着练铁驾着马车,载着冷兰若离开了那个地方,他站在原地负手迎风,默默眺望良久,然后,嘴角一撇。
眼神深沉冰冷眸光也随着这个少见的动作撇去;再然后,他望望天,便疾步往安王府赶。
他回到府里的时候,东方语与宁楚正在轻松说笑;男俊女俏,笑声不断;夕阳绚丽,霞光将那双男女笼罩,画面有说不出的和谐美妙。
墨白眼里颜色当即便沉了;那绚丽的霞光也无法映红他的目光;反而衬得那颜色越发的暗沉。
“墨白你回来了,我们正等着你回来用膳呢。”东方语站了起来,神态欢喜;对他的不悦似乎仿若未觉。
只不过,她迎上去的时候,有意无意拉起他的手,语气也透着一股亲昵。
墨白这才觉得心里平衡了些。
东方语垂下眼皮,无声扯了扯嘴角。
丈夫,很多时候果然跟孩子一样;吃起醋来没有道理;哄起来也相当容易。
宁楚淡淡看了他们一眼,温和道:“你们用膳吧,嗯,我还得先调息一段时间,我在房里用就好。”
墨白闻言,当下挑了挑眉,眼角那流漾的光芒一瞬亮了亮。
宁楚识相最好;也省得他落下脸来赶人。
他多少得顾及小语的感受;据说宁楚这家伙救了小语数次之多。
想到这里,墨白那亮开的眼眸又不禁一沉。
宁楚这么大一枚电灯泡理直气壮留在这里;还多得太子帮忙。
哼,想要雁回峰下绝谷里的玛瑙,也要得看他同不同意。
“我们去洗手用膳吧,亲爱的夫君。”东方语见他眼神泛沉,当下摇了摇头,手一伸,便已牢牢伸进他臂湾里,拖着他往用膳的饭厅走去。
墨白欢喜极她的亲昵主动,鼻端嗅着她发梢那股清淡的香气;立时心神一荡;继而心思立即被转移到某些大事上去了。
他微微一笑,看她的目光带几分灼人的热烈,柔声道:“好,我们去用膳。”
两人情深意浓,用膳的时候并无他人打扰,一顿饭吃着吃着,便吃出其他火热又暧昧的滋味来。
夜晚,在墨白的期盼下,悄然来临。
墨白早早的将一众闲杂人赶了出去。
心里想着,这一晚,无论如何得补回昨晚的洞房花烛。
两人换了衣裳,一起顶着烛光躺在床上闲聊;红烛映动,那跳跃的火焰,就如某人那呯呯乱跳的心一样,但为了消除她的紧张,他拼命忍着,尽量与她聊一些轻松的趣事,聊着聊着,两人很自然的做起了亲密的事;
这一晚,月色如华,静静透过窗棂洒了进来,映出一地月白。
却更让床上那对男女身心火热。
这个时候,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肢体已有自主意识,去亲近想要亲近的。
雪肤细腻,指引着他的呼吸起伏加速;肌肤相触,带来的便是心灵欢喜的颤缠。
他看着她绯红如霞的脸;凝着她朦胧迷离的眸,慢慢欣赏着那一幅绝妙的图画,用他的热情他的呼吸,感染她的美好。
衣衫无声飘落,零乱了一地。
男子气息急促,似是到了忍耐极限。
“小语,准备好了吗?”
那眉眼带着醉态朦胧美感的女子,眯着眼眸,呆了呆,看着他**迷乱的眼神,忽然一激灵坐了起来。
“哎呀,今天不行呀,我来癸水了。”
随着东方语这蓦然咬唇的懊恼轻叫。
男子轰一声跌下了床。
他苦笑,眼神充满控诉,浑身血液似是被那高涨的热情折磨得要破体而出,这个时候,她居然敢跟他说这个。
“小语,你真会打击人。”男子半晌才爬起,一腿跨过,那莹白细腻的胸膛便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