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机立起了身子,正欲离开书斋,却听身后言之凿凿,铿锵有力。
“若能破局,虽死无憾!”
儒圣没有回头,对着夜空朗声大笑,言道:“三月廿四,江南道一叙!”
见陆先生走远,花骨问道:“玉知大哥,当下有何打算?”
“去汉阳!”
西府军中,公仪昭言道:“将军,探子来报,汉阳分院倾巢而出,策马直奔长栖镇!”
李延山有些不解,这国子监想夺凉州气运,为何会突然前往长栖镇?
“仪昭,陆机在长栖镇中,国子监掀不起什么风浪,你派人去打探一下他们意欲何为!”
军师冬季仍旧手握羽扇,言道:“将军,关于凉州气运一事……”
李延山摆了摆手,坚定道:“西府建军的初衷乃是护卫凉州一方,咱们不争不夺、安分守己,倘若他们能平安将气运送至军中,国子监又能如何?老子早就瞧他们不顺眼了!”
“将军,仪昭只是担心您……”
李延山笑道:“无妨,那小子是我手底下的兵,他都敢拆庐江分院,我若是贪生怕死,岂不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