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敬坐在上面觉得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
虽然他在国子监担任祭酒,也就是后世学校的校长之类的东西。
可是他并不古板。
喜欢接受一些新鲜的事情,一时间,他竟然想让国子监的学生,人人一把,听课学习。
黄嘉善奇道:“这又是小友制作的?真是奇了!”
江枫点头,“只是因为小子是在不习惯跪坐,还是盘坐,实在是太费腿了。”
龚敬赞同道,“小江诗仙所说不错,尤其是跪坐,虽然最郑重,可是对我等老头子而言,实在是遭罪。”
几人在这边闲聊,倒是把罗俊英晾在了哪里。
罗俊英走也不是,听也不是。
龚敬说了一会儿话,竟说了一句提议,“眼下正无旁人,不如你我几人随意称呼如何?小江诗仙可有表字?”
黄嘉善倒是很乐意,往后面倚靠,“是滴,龚贤弟所言极是,我虚长你几岁,不如你就称呼我为黄兄。”
江枫说道:“如此,小子便称呼二位为龚老、黄老,小子的表字是老李帮我起的,为愁眠二字。”
龚敬思索,愁眠二字何解?
至于这老李的称呼实在是奇怪,莫非是他家中长辈的雅称?还是忘年交之类的朋友?
黄嘉善也是好奇,“愁眠二字何解?不知可有出处?”
江枫不已为意,这家伙初时还觉得剽窃他人诗词实在是为人不齿,后来发现……真香!
“正是出自晚辈的一首闲时无聊所作。”
两人均诧异,“莫非是这小子近日又有所感,又有诗作?”
真是怪胎。
无聊就作诗?
作诗做了大半辈子的黄嘉善,酸了。
哎,人跟人不能比啊,自己就是块烂木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