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兴业还是个未经女色的童男子,虽然在梦里玩遍了所有认识的和不认识的女人,用尽了各种姿势各种手段,但实战经验为零。真正把软热女体搂在怀里时,却只会揉揉捏捏啃啃咬咬。像一个孩子掉进了糖果屋,到处都是诱人的甜品,一时不知从何下嘴。
小翠娥是风月老手,什么样的男人都见过,什么样的奇怪招数都领教过,就是没见过处男。她从没想过这辈子还能跟童男子一起睡觉。现在,一个俊秀的青葱少年真真实实摆在自己面前,怎一个爱字了得?
看着张兴业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样子,小翠为主,脱了衣裳,把塞进张兴业嘴里,任他吸咬。又窸窸窣窣帮他脱了衣服,握着家什就往身体里塞。
张兴业像个溺水的孩子抓住了一条救命的绳子,一把揪住冒出头来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救命般的惬意灌进心田,使上气力没头没脑肆意顶撞。
小翠娥按住张兴业的肩膀,柔柔看着他,示意放慢速度,不要着急。张兴业领会了小翠娥的意思,放缓速度细细玩味,便领略到了欲仙欲死的乐趣,死死搂住小翠娥又是爹又是娘的胡乱叫唤。
张来根在门外听得心痒难耐,想要冲进去又怕影响阿弟干活,只得站在门口把手伸进裤裆玩鸟,把一条软不拉几的肉条搓成一根坚硬滚烫的棍子。
搓得正起劲,窗口传来几声冷笑。张来根吓了一跳,抽出手掌,四处查看。只见一个人坐在窗台上,玩着手上的王八盒子,像是在看窗外,又像在看房内。
“李震海?”张来根坚硬的迅速软下去,一颗心藏像要从嗓子眼冒出来。
李震海从窗台上跳下来,笑道:“没错,正是你阿公。”
张来根顾不得其他,就要去推房间门,通知阿弟快跑。李震海没等张来根开口,一枪砸在张来根的后脖子根。张来根应声倒在地上,一动不再动。
李震海轻轻挑开门,倚在门框上看床上两个男女交缠翻腾。张兴业和小翠娥都在冲向**的路上,并没有发现门被打开,更没发现门框上站着一个人。
李震海是过来人,知道这会儿要是打断他们,肯定会造成男方阳痿,太过缺德,还是让他们爽完吧。想着,干脆坐在门槛上欣赏眼前的春gong戏。
张兴业毕竟是处男,第一次品尝女人的滋味,持续不了几分钟,最后冲刺后,一泄如注,搂着小翠娥直喘粗气。小翠娥并未满足,死死抱住张兴业,像条蛇似的不停扭动身躯。
李震海拍了拍手掌笑道:“酗子,不行啊。这女人还没爽够,你就玩完了?”
张兴业以为是阿哥张来根,也不回头看,懒懒道:“我不行了,阿哥你来吧。”
李震海笑道:“你们倒是兄弟情深啊,兄弟两个一起玩别人的老婆。”
张兴业听出来不是阿哥,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穿衣服,翻身坐起,错愕道:“李,李震海。”
李震海笑道:“眼睛没花啊。不错,正是你阿公我。”
小翠娥一听李震海的名字,吓得花容失色,浑身颤抖不停,扯了衣服往身上套。李震海平生最恨水性杨花的女人,看也不看她一眼,操起王八盒子就是一枪。
一颗枪子准准打在小翠娥左边nai子上,直接穿入心脏。小翠娥话都没说一句,便歪倒在床上,一注鲜血从nai子上溜下来,像泉眼一样咕噜咕噜往外冒。
一个性启蒙老师就这么死了。张兴业彻底吓傻了,两腿间的家什缩成一颗花生米大小,上头还粘着些白色液体。
李震海瞄了一眼张兴业的鸟,冷笑道:“就这么点大,也能玩女人?”张兴业不敢回答,也不自觉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
李震海问:“第一次?”
张兴业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识,只能机械作答:“是。”
李震海若有所思道:“啧,第一次啊。还好,没有打断你们。爽了吗?”
张兴业道:“爽了。”
李震海道:“爽完就穿上衣服吧。然后出去把你阿哥绑起来。”
张兴业迷迷糊糊穿上衣服,像完全不认识张来根一样,仔仔细细把他绑好。照着做完,李震海又把张兴业绑了,把两兄弟连同死去的小翠娥一并扔到床上,自顾自坐在椅子上抽烟。
张来根悠悠醒来,看见脚边两眼翻白胸膛冒血的小翠娥,吓得精神紧张,意识清醒,大喊:“快,快来人啊,土匪啊,杀人啦。”
李震海把手枪伸进张来根嘴里,威胁道:“再喊,信不信我就这样开一枪?”张来根不敢出声,眼巴巴看着李震海。
张兴业这会儿也已回过神,哀求道:“别别别,别杀我阿哥。你要杀就先杀我吧。求你了。”张来根不能说话,呜呜呀呀猛摇头。那意思是,别杀我阿弟,要杀先杀我。
李震海看了看可怜巴巴的张兴业,多少有点被这二人的兄弟情义感动,软道:“谁说我要杀你们?你以为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妖怪?放心吧,一般是不会杀你们的,除非你们很不合作。你们合作这枪就合作,你们不合作,这枪肯定也就不合作。”
张兴业急道:“合作,我们一定合作。”
李震海笑道:“那就好了。乖乖坐着,不要说话,不要出声。”
兄弟两个便安安静静坐着,蜷缩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彭钦定吃完酒,一路哼着小曲回家。进了家门,不见小翠娥出来相迎,暗骂一句疯女人,便向小厝厢房走去。心想,这个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