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主要者,现下月玦若死于宫中,司马赋及还不疯了?
人一旦失去理智,做任何事皆不会计较后果。
精心谋划十余年的局,万不能因一招棋错而满盘皆输。
“给他找点事做?”代衡皱起浓眉,不解道:“什么事能让他无暇顾及西南之事?本王又如何给他找事?”
“王爷,如今西南捷报频传,加之秦昊新得国师雪子耽,可谓喜事成双。王爷何不上书秦昊于宫中大摆筵席,宴请朝臣后宫,共贺双喜?”
“这?”代衡手中捶腿动作止住,愈加不解,“尚且不说秦昊是否同意大摆筵席之事,纵是秦昊同意,此事又与月玦有甚关系?”
“王爷不必担心,秦昊必会同意。至于此事与月玦何干,到时王爷便会知晓,如今请恕长琴不可直言。”
代衡一双深晦虎目紧锁于青铜獠牙面具,迟疑再三,他点点头应下未再过问。
“适才王爷所说心病不止因西南之事,那不知王爷还有何患积于心中?”
“哼!长琴先生可能不知,秦昊不仅将月玦囿于宫中,连谢家二公子谢容都被他赐居腾阳楼!他心中打得什么如意算盘,乃是人人皆知!无非是看重谢家家财万贯,欲拉拢谢容罢了!”
“哦,谢容啊——”
青铜面具下是一张如沐春风的面,谢容之事,他怎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