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司阳都看的懵了,亏了他想要一本正经的跟他打一架,就这样跑了?
他转过去望向平霸天那张同样也是一张生无可恋的脸。
“苏俊我草你祖宗!”
平霸天看着司阳朝他走来,憋红的脸变绿了。
“你......你想干什么。”
平霸天因恐惧瞳孔放的老大,表面上维持着硬气的体面,实际内心虚的很。
“你可真倒霉啊,呵呵!”
司阳笑着将剑指向了他。
“你别...别乱来啊,我与你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你还来杀我,活腻了吗?”
司阳说着,一脚狠狠的踩在了田军的肚子上,用力碾压。
田军早已昏死过去,被司阳这一蹂躏,又惨叫出来。
“是...是郑家,郑家请我们来帮忙的,地上那个就是郑家的小舅子田军。”
“噗!”
躺地上的田军听到平霸天这样说,立马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尼玛的,个个都一点道义也没有,一个直接跑,一个就出卖同伴。
“哦!”
司阳视线又切换到田军的身上,田军立马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司阳没有要将他们置于死地的兴趣,他还是不放心山上,瞥了两人一眼就转身迈向了台阶。
心里总是莫名的心慌,要不是如此,山下的几个人他还真想多陪他们玩玩。
没多久,他就重回了山顶,寒月宫里那股阴寒的气息好像更加的沉重了。
绝对出了大事,司阳三步并作两步跑进了寒月宫。
“怎么一个人也没有了,太安静了!”
他疑惑的环顾了四周,阴郁的气氛越来越浓郁。
周果呢,方慧茹呢,她们俩也不在?
“周果!”
“周果!”
司阳扯着嗓子大声喊道,但没有人回应他。
身后的屋里传来轻微的啜泣声,他好像的走过去推开了门。
所有人都在大殿里,人群中围着一个躺在地上的长发女人。
“你们...”
看到地上的女人嘴角溢着血,脸色苍白,皮肤都是干涸的,身体缩的完全不像她本来的样子。
那些围着她的人都哭哭嘀嘀的,只是随意的扫了司阳一眼,但没有回答他。
“到底怎么了?”
司阳没有看到周果和方慧茹在现场,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先生,你...你找谁的?”
躺在地上的女人,发现了司阳,正吃力的望着他说话。
“周果和方慧茹,她们刚刚不是在这里吗?”
“她们...”
地上的女人话还没有说完,门外便有人走进来。
司阳回头望去正是周果与方慧茹两人。
只见周果扶着方慧茹的胳膊,而方慧茹低垂着头,眼睛微闭着。
“你们去哪里了?”
司阳看到两人,心里才放松了许多,但观察到方慧茹的状况不好,悬着的心还是莫名的又升了起来。
“你先看看无月师傅,我先扶她进去休息。”
周果没想到司阳会又回来,没多说什么就扶着方慧茹往大殿后面走去。
“呃...无月师傅?”
司阳只好转过头去重新打量着地上的女人,约摸着三十五六岁的样子。
她长发满地,面容憔悴消瘦,身着朴素。
她朝司阳客气的眨了眨眼。
司阳拨开了人群,蹲在了无月的身前。
“你怎么啦?”
他好奇的问道。
这里离市区较远,除了他们修行之人,应该没有人会来这里,看她的样子她伤的不轻。
可她的伤口在哪?
男女有别,又是初次见到,彼此都很陌生,而且她们又是修行之人,贸然与她肢体接触怕是不妥。
他只能远观着她来判断。
她的脸明显不是本来的样子,而是瘦了一圈又一圈,眼睛看他时虽然表现的客气,但仔细一看,还是呆滞的。
额头...
当他的视线移到她的额头的时候,心里蓦地的紧。
她的额头有个不大明显的红斑,与法医室里的那个民工很像,由于太小,不仔细看肯定发现不了。
也许就是因为小,才使她还有口力气活着,否则红斑一旦增大,可能也会如那个民工一般身体从额头开始裂开。
“无月师傅,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此事很严重,或许从她这里能得到一些线索。
这本来也是唐局长和周果拜托他的事情,既然答应了他们,那还是尽心帮忙吧。
再说这也是一件积德行善的事情,现在也没有后顾之忧,做了也没有坏处。
“我...”
无月师傅似乎顾忌到现场人太多,她的目光扫了一遍围住她的弟子,费力的抬起一只手,向她们挥了挥。
“你...你们都下去吧。”
她的声音微弱。
女弟子们听从吩咐,从门口陆续离开。
“你...你把门关一下。”
她又说道。
司阳只得起身把大门掩好了再返回到她身边。
“无月师傅。”
“你...你扶我起来吧,地上躺久了有点凉了。”
必需品阳将手搭在她的后背,轻轻将也扶起。
手乍一碰到她的衣服,就感觉一股湿漉漉的阴森之气传到他的手上,接着是胳膊,慢慢延续到了全身。
他身体颤了一下,意识到不妙,赶紧调转真气将那股阴气尽数逼出体外。
在躺椅上坐下后,司阳也找了张椅子在她对面坐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