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太好了,你终于没事了!”贺擎天似乎松了口气,紧紧抱住她,像是怕失去她一般,紧紧地。
杜鸢抬起眸,看到吊挂上挂着生理盐水瓶,她这是在医院吗?
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般一涌回了杜鸢的脑海中,毕业典礼宴会,他在宴会上跟她道歉,她记得自己浑身难受在发烧,他送了自己玫瑰花,送了一条链,然后她似乎听到了他焦急的呼喊。那像是一种幻听,对,一定是幻听。
此时此刻的杜鸢被贺擎天紧紧抱在怀中,她甚至能感受到贺擎天对自己的紧张。
这还是幻觉吗?他真的紧张自己?
被他抱在怀中的杜鸢悄悄看着一脸焦急的贺擎天,如愿看到了他焦急的俊脸,那不是装的,她的心,莫名的平静来。
贺大哥……他是在关心她吗?
杜鸢迷糊的看了一眼怒着面容,满脸担心的贺擎天,自嘲的一笑,果真是烧的迷糊了,她竟然在他的脸上看见了担心和心疼。
是吗?
寒透的心彷佛有一丝丝暖流悄悄渗入,但,杜鸢努力告诫自己不许想太多。
轻轻地闭上眼睛,她将小脸偎入坚实的胸膛中,汲取他的气息、他冷峻外表的温柔。这样的时刻,她希望时光驻足,停滞不前。
贺擎天久久不见杜鸢的回答,又担心起来。“鸢,你没事吧?我去找医生!”
“不用——”她开口,声音沙哑。
贺擎天望着她,她那盈满千言万语的幽幽水眸,让贺擎天更加心疼,关切的看着她。“感觉还热吗?”
他摸摸她的额头,不知道打了二个小时的点滴退烧没有,感觉像是退了,没开始那么热了。
“我怎么了?”她摇摇头,头还是痛。
“你发高烧,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发高烧?”看着她这么惨兮兮的样,他真是心疼。“整个人都晕过去了!你昨晚是不是没睡?”
杜鸢不语,昨晚她的确是一夜无眠。
点滴很快滴了,按了床头的呼叫铃,护士走来,量了杜鸢的体温。“退烧了!”
“我可以回去了吗?”杜鸢问道。
“我去问问大夫!”护士拔针后走了出去,然后回来告知他们可以回去了。
“万一再发烧怎么办?”贺擎天不放心。“我们还是住院好了!”
护士显然没遇到过这样的家属,只能道:“也好!”
“我要出院!”杜鸢低声道。
“不行!”贺擎天坚决不同意。
“我没事了!”杜鸢只想回去睡觉,这里很不舒服,虽然看起来是v病房,但是她不习惯,说着就要床。
“不行,我说了不行!”看着杜鸢这么着急回去,贺擎天更加焦急,一把按住她。
“我要回家!”杜鸢声音小小的,竟像是撒娇,贺擎天叹了口气。“好!要是身体不好,我们再叫医生回家去看!”
贺擎天疼万分的将杜鸢抱了起来,不许她走路,自己抱着走了出去。窗帘透过薄纱透射进来,安柔猛的清醒过来,厌恶的推着身上的男人,声音沙哑地低叫着:“不要碰我!”
南宫里泽的脸色骤然阴狠,他眯起眸:“不给我碰,你想给谁碰?别忘了,我才是你的男人!想要贺擎天?他根不屑上你吧?!”
说,他毫不客气的扯开她的腿,再度毫不客气的n入。
两天两夜了!
他不许她床,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安柔感觉自己真的撑不住了。很累,很累。
南宫里泽的大手抓住她的胸,毫不怜惜的揉搓着。
“唔……”安柔忍不住轻yn一声,胸口处传来的那冰凉又麻的感觉让她窒息,但男人骤然加重的力道又让她痛苦不堪,冷汗冒出来。
“怎么样?有感觉了?”南宫里泽e恶的冷笑,眼中似乎还带着几分淡淡的讥嘲。
“南宫里泽,你不是人!”安柔低低的哀鸣着。
南宫里泽嘴角的笑意更加阴森了,他高大的身影笼罩上她的,“我是不是人,你早就该知道的,不是吗?”
他的利刃在她的身体里加深,她发出绝望的哀鸣:“啊——”
好痛!
她气喘嘘嘘的躺在他身,看着他那张激愤的俊脸。他十指挤压着她的掌心,俯身凑近她的脸庞,让他们更紧密的贴合在一起。
“柔儿,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
好痛!
安柔的意识又开始昏沉起来,她不想知道,她从来不想知道。
“你竟然让我的儿认别的男人当父亲,你真以为我会相信童童是贺擎天的儿吗?”他恶狠狠的吼道,几乎是咬牙切齿,而身的动作也在此加快了频率。
好痛,真的好痛!
安柔的指甲几乎要掐到他的后背里,他蛮横的占有着她,恶意折磨着她的感观,她越是痛苦,他就笑的愈发的阴森!
叫贺擎天爸爸?!是的!她就是希望童童跟擎有关系。“我恨你!你毁了我的一生!我死也不会爱你,死都不会!”
“那你就去死好了!”南宫里泽倏地红了眸,更加用力的施ne着。
体火lala的疼!
让安柔终于忍不住流了屈辱的眼泪!
“放了我吧,求求你了……”她颤抖着声音哀求着。
但南宫却笑的更加快意,那种尖锐的笑,几乎刺穿她的心脏。
“你不是想死吗?我今天就让你死!死吧!”
说,他又开始了一轮的折磨。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激瑞的轮番进攻,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