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江婕妤长得这么漂亮,怎么这么小肚鸡肠,还这么善妒。

容翦要去看她,她拦得住吗?

关键,她敢拦吗?

大猪蹄子做的事,也能怪到她身上?长得这么漂亮,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

她面上装作有些受宠若惊,也有些不知所措,但眼神很诚恳:“皇上政务繁忙,嫔妾不敢前去打扰。”

她本就长着一张清纯出尘的脸,又特意对着镜子练过眼神,是以,装得特别像。

又懵懂,又单纯,还无害,让人看了都不忍心多苛责。

果不其然,见她这个样子,江婕妤挤兑的话,便没有再说出口,只是在心里无语,沙利王送了个这样的女人进宫,也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想到这里她又看了温窈一眼,忍不住在心里轻啧一声,这样的性子,在这宫里能走得长远?

慧妃把话接过去,端得是贤良淑德:“皇上政务忙,不常进后宫,本宫和众位妹妹自然是要以皇上为重,大家和谐共处,也免得皇上烦扰。”

几人应和了两声,温窈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便起身冲慧妃行了个大礼:“慧妃娘娘,嫔妾有一请,不知道可不可以说。”

慧妃面上有些惊讶,但却稳稳坐着没动,只看着温窈道:“温才人这是为何,快快起来说话,什么事情,非要行这么大礼。”

说着她示意兰兮去扶。

温窈没动。

兰兮也只是虚扶了一下,见没扶起来,便也就不管了,只在一旁站着。

“嫔妾有些羞愧,”温窈红着脸道:“但想着,娘娘和诸位姐姐都待嫔妾这般好,嫔妾、嫔妾……”

温窈特意把慧妃和其他众人分开而论,果然大大取悦了慧妃,慧妃笑了笑道:“你但说无妨,若是有什么请求,本宫也自然尽力满足你。”

要的就是这句话。

温窈脸又红了几分,十分不好意思道:“嫔妾在家时便喜好种些花草果蔬,养些猫猫狗狗,小鸡小鸭,这些日子到了宫里也甚想得慌,可又怕在宫里养这些,扰了娘娘和众位姐姐清净,娘娘和众位姐姐待嫔妾这般好,嫔妾若真扰了姐姐们清净,心里实在有愧,就想请娘娘做主,可否让嫔妾迁居别宫,离得远了些,就……就打扰不到娘娘和众位姐姐了,要不然,嫔妾真的是觉都睡不踏实。”

这番话,不仅景昭仪江婕妤她们脸色变了,就连慧妃都面露惊诧。

皇上本就不怎么进后宫,偶尔也就是逛御花园的时候能碰上,长信宫虽然离御花园不算太近,但位置也算挺好了,迁居别宫,主动要求离众人远着些,这跟自己断自己后路有什么区别?

慧妃敛了惊讶,只做不解:“温才人可是决定了?”

温窈抬头,一脸认真地看着慧妃:“嗯,为了不扰到娘娘和众位姐姐,我愿意搬远着些。”

她目光太过纯粹,表情太过纯真,看得慧妃都不知道要说她是天真单纯,还是要说她愚蠢短视。

不过她既然愿意搬得远着些,对她来说,也是好事,少了一个最优可能争宠的,她自然乐见其成。

慧妃捏了捏额角,故作沉吟:“这事,本宫得考虑一下……”

话音未落,她便看向了景昭仪:“景昭仪觉得呢?”

乍然被问到的景昭仪愣了一下,而后笑道:“温妹妹本就与咱们姐妹生活习惯不同,旁的事,娘娘也许不了她什么,单单迁居别宫,好成全她种花弄草养猫狗鸡鸭的爱好,却是不难,不然娘娘就允了她罢,看温妹妹这么招人怜惜,娘娘就当是多疼疼她了。”

江婕妤在心里冷笑一声。

明明是巴不得温才人赶紧滚得远远的,不和她们争宠,偏偏要说成是成全她,虚伪。

当然了,她虽觉得景昭仪虚伪,但也不会去劝温才人。

她自己主动提出要搬远一点儿,又不是她逼她的,她也乐得少个劲敌。

不过现在看,这温才人脑子不好使,把她列为劲敌,是有点太高看她了。

在景昭仪和宁婕妤的劝说和温窈目光灼灼的恳请下,慧妃终于勉为其难地点了头。

慧妃想了想道:“你既是喜好那些个,本宫既允了你,就给你挑个大一些的宫殿,也方便你施展,可好?”

温窈一脸期待和感激地点头:“谢娘娘恩典。”

“本宫记得松翠宫,占地颇广,那边还种着松柏,一年四季常青,估计你会喜欢,就是离得稍远了些。”

温窈大喜,就是要远着些,越远越好,最好远到容翦和这些妃嫔都想不起她来才好。

她一脸开心地点头,像个得了特大恩典的孩子:“远些好,远些就不会扰到娘娘和众位姐姐清净了,嫔妾也可以放心大胆地侍弄那些个了!”

要不是温窈表情实在太过恳切,江婕妤都要嗤笑她一声傻子。

宁婕妤和景昭仪是真的在心里笑出了声。

之前还当这温才人是个有手段的,敢情竟然是个这样单纯的蠢货。

蠢得她们都不好意思了。

温窈的感激让慧妃面上的笑也更真诚了些:“那这两日本宫就吩咐人去把松翠宫给你收拾出来,你好尽早搬过去。”

温窈一脸开心:“谢谢娘娘,早些过去,我也可以早些开动了,再晚些,就赶不及在夏天吃果蔬了。”

宁婕妤到底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一笑,景昭仪也掩唇笑了。

江婕妤有些无语,想笑吧,又觉得笑一个傻子很丢份,不笑吧,温窈的行为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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