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这样,再强势的男人也会有所收敛,才能少干或者不干那种缺理缺情的事。毕竟女人是这个家庭的“半边天”,是和那个男人同床共枕,生男育女,一个锅里搅“稀稠”的唯一的一个人。
一个合格的女人就是这样的重要!
一个合格的女人对一个家庭的秩序,也就是这样的微妙!
这就是娶一个好女人能够“旺三代”的道理。
这就是一个女人能不能“旺夫”的道理。
薛三喜就先天性的缺失这一点,这种现实,一来取决于他的女人的作为;二来是薛三喜的性格熏陶使然。
关于这一点,薛三喜完全没有半点的意识。那么,倒霉的也只是他薛三喜本人了。
不信吗?骑着毛驴看唱本-------走着瞧!
第三,一个人应该受“国法”的约束。“犯了国法不自由”,过去把“国法”叫“天条”,是人们对“国家法律”的敬畏,“国法”重要到什么地步呢?“国法”就是一座房子,越是“严实”越是好,只有那样,人们才能冬暖夏凉,人们才会不受“风霜酷暑”的侵袭,人们才能有安全感,遵守“国法”,人们才能安居乐业。
那一段时间,薛三喜怀里经常揣着“万二八千”的,凡事,都是“钱”开路。他用当年康大功的一句话说,“只有我想不到的,没有我做不到的”。
他手下的人赌博嫖娼,叫派出所抓走了,他随后就到了,撂上几个钱,人就放了。
他手下的人打伤了别人,被抓了,他还是撂上几个钱,打人的人就没事了。
他挖铝石,把百年大计的八龙水库大坝挖塌了,水利派出所把人带走了,他又是撂上几个钱,被抓的人就和他一块儿,高高兴兴回来了。
·······
特别是他当支书,他也知道自己不是合适的人选,但他往省里,市里,县里“跑”了几回,上面的人都积极地替他说话······。
在他的心里,那里有什么“国法”的约束呢?在他看来,什么“国法”不“国法”,“有钱能使鬼推磨”;在他看来,“国法”就是一张白纸上写的黑字,对别人有用,对他薛三喜一点用都没有。
那些接他钱的人,清知道他是啥货色,也都知道他干不长久,不是干支书的料子,一定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但一旦那一沓沓钱摆在了面前,便什么都顾不上了,那里还顾他薛三喜有没有什么好的结果呢?所以,只管一味的给相关的人打招呼,促成他当苏家屯村的村长和支书。但打过招呼之后,他们恨不得薛三喜立刻死去,以绝后患······。
这又是一个恶性循环的实例。有时我想,这一切的一切都取决于薛三喜本人没有那种善良,洁净,正义,公平的心底。
人,一旦没有了“国法”的约束,一旦“国法”约束不了他的思想和行为,他便开始“作死”了,人一旦开始“作死”,那就悲哀了。
第四,人还得受“社会”的约束,这一点,“社会”好像是有“街坊邻居”的意思。
“街坊邻居”有很多很多约定俗成的规矩和法则,它尽管看不见,摸不着,没有人把它写成文字贴在墙上,但它是明明显显存在的。
“街坊邻居”的大门缝和窗户缝,包括每一个砖缝,坯缝都是一只只的“眼睛”,这些“眼睛”是永恒不会闭上的,都会无时无刻地窥视着某个人的一举一动,给每个人的每一个行为,从最深的意义上做出评判和权衡。一个人的行为若是违背了街情邻情,那一只只眼睛便会射出一种特殊功能的光芒,开始是“纠正”你,进而是刺伤你,以至······。
薛三喜的人性里,是早已把“街坊邻居”都当成了信球了,他总认为那些“街坊邻居”从智力到手法上都不如自己,自己所做的任何事情他们都不知道,即使知道了也没有办法,他是全然不顾他经常过来过去的大街小巷里的那一只只“眼睛”的作用的。
一直到了苏老二在苏家屯的每一个地方写“小标语”的时候,薛三喜的心里才有了一丝的感觉:
难道我做的事情原来是人们都知道的?
这个世界上还有像苏老二一样的人,起码和我的智力是一样的?
但这种想法也只是一刹那而已,立刻,他的思想和行为都又被他缺失善良和家庭责任的现实左右了,更为“修缮‘阴宅’和‘阳宅’能够保他300年平安,他‘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说教迷糊了。
凡过的比他好的人,比他有成色的人,他一时超不过人家的时候,它便“老鼠给猫抹胡子-------拼命的巴结”;凡过的不如他的人,他一律的看不起人家,吹胡子瞪眼的,完全不顾他们的存在······。
一时间,他依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