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谁在这儿哭呢,蹲得像条落水狗似的。”
韦皋一介粗人,言辞无伤大雅,蒹葭也不往心里面去,攥紧了韦皋的一方巾帕,见上面的绣花精致华丽,面起羞涩:“韦校尉竟然会随身带着这东西,不好意思,给你弄脏了。”
他大大咧咧答道:“没事,我也没带别的了,这是我未过门的娘子给我绣的,当初长安一别,我便留到至今。”
此话一入耳,蒹葭也没好意思的脸红,面色瞬间一凉,赶紧将手中的东西还给了人家:“既然如此,还请将军收好,不要轻易拿给别人用了。”
然后头也不抬匆匆跑了,搞得韦皋莫名其妙,挠挠头自言自语:“本来还想问问你商音娘子情况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