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鹿栩蹲医院哭?”彧戍越听越迷惑,这是怎的?
川肆当时还没哭,鹿栩先给哭上了?
薄景沉点头:“当时我也想看报告啊,谁知道我还没看呢,鹿栩伸手就把报告给撕了,就差把那纸塞嘴里”
“阿弋当天是生病了吗?”夜宴朝着川肆看了过去。
生病?没有,只不过摔在了地上……不知道是不是很严重。
“你没问顾执吗?”薄景沉就是故意的,他猜也能猜到川肆肯定会先问顾执,但顾执肯定是说不知道,现在他就是想让川肆心里产生慌乱。
多有意思。
“他说他不知道”
薄景沉笑了声:“看你这样也不信他说的话”
是啊,他不信,但是顾执不说,他就算问,顾执也只是说一些谎话罢了。
“你在担心什么呢?你那个弟弟照顾小缪妹妹绰绰有余”薄景沉话锋一转,“况且你们离婚了,你现在再问不觉得迟吗?”
提到离婚这两个字,川肆脸色顿时难堪了不少,他紧握着拳。
薄景沉他说的对,现在说什么都迟了。
现在他发觉了,缪弋跟薄景沉真的很像,就连话里藏话的阴阳怪气都是一模一样的,都是那种说着不经意的话,扎最深的伤。
“薄哥,我觉得川肆有苦衷”彧戍实在看不下去了,才开了口。
“苦衷吗?”薄景沉倒是无辜上了:“那为什么不先说呢,奶弋虽然说有点阴阳怪气,古怪的很,但是这种事情上她绝对会陪你演的”
说完,他扯出笑道:“别拿苦衷给自己的自负挡枪,你自己什么样的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吗?改改你的毛病吧,川肆”
他起身,路过川肆时,轻声道:“好好想想”
包间的门被关上了,里面一片寂静。
彧戍后悔今天让川肆出来了,他好像更受刺激了。
“阿肆,你已经很好了”夜宴叹了声气:“只不过面对的人是阿弋而已,她跟很多人都不一样,她有一个可以堪称完美的家庭,她感受到的只有被所有人喜欢着,不需要担心任何事,出事了她兄长会给她解决,所以她的另一半不用说很完美,但一定要足够的体贴她,我想缪韫也是这么想的”
夜宴拍了拍川肆的肩膀:“你做的很好,唯独就是被过去一些不能改变的事情牵制住了而已,所以你也不能想着这是坏事,这或许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变成鹿栩那样的人”
再一次的提到鹿栩,彧戍这才想到,刚刚夜宴说的话好像跟鹿栩都能搭上边。
说的可不就是鹿栩!
希望川肆没被刺激到。
“我说的话你也别不爱听,鹿栩确实很符合缪韫的条件,即便你比鹿栩好上千百倍,但是他就是得人喜欢”
川肆自己何尝不知道,鹿栩这样有多讨缪家喜欢。
“好了,我说完了,你再好好想想吧”夜宴起身也将川肆拉了起来:“烟酒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送你回去”
其实他就是怕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刺激到川肆,所以要送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