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引人注意的是,玉佩中间刻着“西宁”二字,显示出主人非同一般的身份。
李浮宁细细的摩挲手里的玉佩,这个玉佩,是他母亲给他的。他跟阿辞,一人一个。这是他身份的凭借,从前是荣耀,如今却是灾祸。
李浮宁握着玉佩,轻声念道。
阿爹,阿娘,我一定会找到阿辞,不让她受半点痛苦。
阿辞,你等着哥哥,哥哥现在有能力了,很快就会找到你。
接着,他把玉佩藏至胸口,贴身放好。
旦日清晨。
李浮宁骑着骏马,早早就离开了军营。
“参谋,我们去哪里接监察使?”
“流月塘。”
“流月塘?那不是不远吗?骑马一个时辰都不用,为什么我们还要大费周章的去迎接他们?”柳江疑惑问道。
“一看你就是什么都不懂的大老粗。”周易毫不留情的嗤笑道。
“难道你知道?”
被人讥笑为大老粗,柳江不客气的反问道。
“我当然知道。”
“有本事你说出来啊!”
“这是边关的待客之道。只要有远道而来的客人,我们都要派人迎接。”周易解释道。
“哼,不就是比我多读几本书吗?神气什么?”柳江小声嘀咕。
“至少能够证明,我比你厉害。”听到他的嘀咕,周易回嘴。
“好了,你们别吵了。若你们真的很闲的话,那我们来比一下谁先到吧?先到的,今晚加一根鸡腿。”
说完,李浮宁便挥着马鞭,指挥身下的马向北走。
他身后的人也不甘示弱,纷纷挥着马鞭追了上去。
流月塘附近。
“殿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千里迢迢跑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
方浩一脸的迷惑,他身为太子伴读,本应该呆在皇城辅助太子学业。却因太子的央求,他跟随着跑来这里。
一路风餐露宿,受了好多苦。他一个贵公子,何曾受过这种苦?
他本想叫苦叫累,可太子都没喊过苦,他哪来的脸喊苦?于是他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来到这里。
太子看着瘦了一圈的伴读,很愧疚。要不是他硬拉着他出来,他根本不会受那么多苦。
“本宫想体会一下边关的疾苦。”
“所以殿下千里迢迢赶来这里,就是为了受苦的?”
方浩很不可思议,他原本想着,太子赶过来是来监督官员的,好为朝廷做一番贡献。没想到却是因为一时兴起,想体会一下边关的疾苦。
太子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
“方浩,这一路麻烦你了。等本宫从边关回来,一定重重赏你。”
方浩苍白着一张俊脸,第一次感受到痛苦。
“敢问殿下,此行要在这呆多久?”
“也不久,就一两个月的时间。等本宫累了,就回去。”太子兴致冲冲道。
一路的风餐露宿,并未让他感到疲惫,反而让他更加兴奋。
“本宫听说李将军就在前方安营扎寨。本宫打小就佩服李将军,但一直无缘得见。如今本宫很快就能跟他相见了,本宫一定要告诉李将军,本宫对他的敬佩之情。”
方浩听了,简直差点晕过去。
爹,娘,孩儿错了。不该跟着太子跑出来,你们快来救我。让我在这呆一两个月,真的会没命的。
太子却一点都不能体会伴读的痛苦,兴致勃勃地说:“昨天本宫派人跟李将军传信,言本宫一行人在流月塘等候。本宫相信,李将军的人马很快就会来这接应。”
方浩苦着一张脸,道:“我也相信。”
“本宫就知道,你跟本宫的想法一致。”
太子重重的拍了一下方浩的肩膀,兴高采烈的说。
“殿下,你轻点。”
太子的力道太大,方浩感觉他的身子骨都要散架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边关风大的影响,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颤抖。
“哈哈,不会了。”太子原本要拍下来的手,听他这样一说,立刻放轻了力道。
“殿下,前方有人向这靠近。”一名在前方探查的士兵骑着马返回,禀告道。
“是不是李将军的人马?你给本宫带路,本宫要过去看看。”
“诺。”
“殿下,你等等。”
方浩的话还没说完,太子就骑着马跟了上去。
方浩跟身旁的士兵大眼瞪小眼,默默无语。
醉红楼。
“姑娘,你昨天跟贺公子说了什么啊?”抱琴很好奇,边替顾西辞梳头发边问道。
“没什么!”顾西辞淡淡的说。
“姑娘,你就告诉我吧!我好想知道,贺公子跟你说了什么。”抱琴停下梳头发的动作,抱着顾西辞的手臂撒娇。
顾西辞没好气的弹了弹小丫鬟的额头,道:“这不是你能知道的。”
“姑娘。”抱琴可怜巴巴的望着顾西辞。
顾西辞不为所动,道:“你要是再缠着我问这些,我就叫银杏过来治你。”
“姑娘,我不问了。”
听顾西辞打算叫银杏过来,抱琴立刻一本正经的道。
“姑娘,妈妈的意思是今晚你还要登台表演。”抱琴回归了正常话题。
“我知道了。”
“姑娘,你怎么还这么淡定?妈妈分明把你当成摇钱树,半点都不体谅你。”小丫鬟倔着嘴巴,委屈道。
“我都还没觉得委屈,你倒先委屈了。”
“姑娘,我是替你委屈啊!明明说好了,姑娘一周只要登一次台。可妈妈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