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你妈,你特么是人吗?宋良韵扑在被子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玉!小玉!唔……”又被捂上了嘴,宋良韵毫不客气地对着那只手咬了上去,赵慎初没有挣扎,一动不动地任她咬,“别哭了,只要你不想着嫁给别的男人,我就不会再欺负你。”
宋良韵一边哭一边咬,老子咬死你个大猪蹄子!咬了一会儿,想着赵慎初位高权重,万一强迫她做妾,她也无力反抗,又想到跟着赵慎初一起的那个岑姑娘,一时悲从中来,伤心地不能自已,松开他的手,趴在被子上哭得一抽一抽地,不知该如何摆脱着糟糕的命运,要么,逃吧?离得赵慎初远远的!
“你别哭了!”她呜咽的哭声让他心烦意乱,从来不知该怎么哄女孩子,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会说这么一句话,小国公从来不会反思自己做得对不对,他只觉得宋良韵是为了傅启涵在哭,他只觉得是她心中放不下傅启涵。“你就那么喜欢他?你若真的那么喜欢他……也没用,他爹是薛嵘,是要杀了你的人,就算他娶了你,他爹也不会放过你。你知不知道,在高门大院的后宅里若让一个人无声无息地消失是多么简单的事?”
你知道还想让我做妾?宋良韵哼了一声,摸了一把鼻涕抹在他身上。赵慎初不知道她在干嘛,只觉得有只小手摸了他一把,立刻心花怒放,“放心,嫁给我,我会保护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就算是一家主母也不行!”
我可去你妈的吧!说到底还不是要我做个妾吗?她又摸了一把鼻涕擦在他身上的同时狠狠拧了一把,看不到赵慎初呲牙咧嘴的样子,她瓮声瓮气地说“我谢谢你哦,我谢谢你全家!可是,求你高抬贵手放过我行吗?我这辈子,宁嫁穷人为妻,不与富人为妾,再说,若只是个妾而已,何以谈嫁?”
弄了半天赵慎初终于弄懂了宋良韵的顾虑,那就是她不想做妾,其实,也不是不行,只是他不想让二叔得意而已,他知道二叔家的赵慎独一心想求娶岑明月,做着成为首辅家乘龙快婿的美梦,连他二叔也认为可行,曾经他为了拉拢岑首辅也曾考虑过迎娶岑明月,但是当他知道岑明月的志向后,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你要是乖乖的,听话,我就娶你回家,听好了,是娶!”至于小妾、姨娘,他本来也没打算要,以前说纳她为贵妾,也只是因为想要跟她在一起。
呵,这种居高临下施舍的态度是要闹哪样?难道我宋良韵嫁不出、非你不可吗?她这么想着,又抹了他一身鼻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