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当认识到自己的危险性,在拥有足够好的控制力之前,安分守己,至少,别再谈婚论嫁。
一顿饭从上来到冷透,都没人动一口,三人之间的气氛刚好的凝滞,林溪岑自然知道她这般愤慨是因为什么,大约是为着江明雅做打算,才这样尽心尽力吧,同时也为夏城化解了这样大的一场危机。
林溪岑拉着悦糖心离开。
清亮的油凝固成了白色,饭菜的香气已经淡了不少,胡岐只感到颓然,颓然无比。
明明自己比林溪岑还大上一些,明明有个神童的名号在,可他做的事情似乎幼稚到了极致,他想着自己,而林溪岑想的是整个夏城。
之前蹉跎的那两年光阴,他在做什么,吃喝玩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