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惊诧不已,小泉再次阴晴不定的陷入沉思。
看着呆在原地一脸怪异的女儿,男人眉头一皱:“怎么了小泉,身体不舒服的话就要抓紧看医生。”
“啊、没什么!我没生病,爸爸你忙你的去吧,对了、路上小心。”惊醒的小泉惊呼了声,连忙为刚才的姿态做掩饰道。
男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那好吧、记得不要轻易外出。”
待父亲走后,小泉才静下心开始细细思考这件事。
以这里距离栗川家的路程,即便开车也要将近半个小时,更别说在这半个小时内潜入栗川家,犯下案件。
介才离开不过半个小时,没理由动作会这么快才对,这样的话,也就说栗川家的事另有其人?
也对、栗川裕田的为人,这些年一定没少结仇吧?会遭到报复,似乎并没什么好奇怪的。
想到这里,小泉心下一松,暗自想着等一会介回来,不说这件事的小细节,就让他好好吹嘘一番,当成自己做的吧。
可惜、预想的事情并没能发生。
小泉本想着介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无功而返的,但她就那么躺在床上盯着书籍苦等到大半夜,直到他父亲回来也没能等来介。
心下明白对方今天晚上又不会来了,小泉倒也没有疏忽的再次起床,下去找他父亲了解一下栗川家的结果。
那样做太明显,以他父亲的聪明,很容易就会猜到什么,可不能让没有的事弄巧成拙。
反正以栗川家的权势,突遭大变绝对难以掩饰,只要第二天看看报纸,或者从护卫们那里了解一下就可以了。
心里满是怨念的对着镜子将骂了介近半个小时,小泉才顶着有些发黑的眼圈,沉沉入眠。
与此同时、赤子家。
星好不容易摆脱警察的追捕,拖着忐忐忑忑疲惫了一整天的身子,悄无声息的撬开了介的窗口,摊开被子迅速钻入里面,哈了口气闭上眼。
家、肯定是不能回去了,因为被警察盯上的原因,需要身份证的酒店和旅社也不能住,现在除了赤子家这个她曾经献出chū_yè的地方,她实在找不到可以去的地方。
当然、来这里也不仅仅是为了躲避,星心中抱着一丝介有没有可能突然回来,能和介巧遇的想法。
关于川崎的事,她也听说了,是因为那些政治家相互争斗,从而引发了的旧事重提、栽赃嫁祸。
介本身只是无意中被扯入其中,误会了而已。
乍一听这件事,虽然让介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有了一丝小小的转变,但总的来说无关紧要。
因为对于介是好是坏,究竟是什么人?又在计划什么事,她根本不关心,也懒得在意。
她在乎的仅仅是对方长得好看,还能给她力量,其他的通通无所谓。
深深的疲惫漫上心头,大脑的转动出现了轻微的迟缓,双眼也有些酸涩。
这本应该是倒头就会陷入沉眠的结果,但星却感觉怎么也睡不着。
那种疲惫之极,却又无法入眠的感觉,让她有种前后被同时拉扯,难受至极的憋屈。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了大半个小时,直到打开窗子,一缕清冷的空气钻入屋子里,星才感觉略微好转。
就这样裹着被子,开着窗子,吹着淡淡的冷风,即将要入眠的时候。
突地、一阵声音从门口传来。
顿时、星恼怒的同时,一个激灵弹坐起身。
她刚想要翻出窗子逃跑,可在听清楚门外那轻微的话语后,又心中一安,重新躺了下来。
脑海中想着警察会不会在这里设伏,星不自觉的竖起耳朵,将心思方向门外。
赤子在打电话,不知打给谁的,但大概率是亲戚的,因为她在借钱。
赤子这种家伙还会腆着脸向其他人借钱!忽闻这种事,星心中并没有同情,更没有宽慰,有的只是抑制不住的好笑。
人后低声下气的向其他人哀求、人前严肃古板的在朋友面前装模作样,不正是这些人一直持有的姿态吗?
明明只是些懦弱无能,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家伙,却非要表现的像一个大人一样在朋友面前说长道短,施加给朋友那些自身都做不到的约束。
星其实并不真正的讨厌她们,只是有些看不起她们那种明明想要,却装作不想,明明没道理,却非要说成有理,明明自己也不过如此,却非要装的比其他人好的姿态。
故作高深、口是心非,这种掩饰自己的作风放在日常生活中,星也很喜欢拿来用。
但她却很恶心别人对她用,尤其是有人拆穿她摆弄这种姿态的时候。
而青山、依子正是极其精通此道的人,对于这两个人,星心里除了想狠狠的将她们踩在脚下,让她们仰慕自己,再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有也不会说。
而唯独赤子,这个从来没有针对过任何人,也从来没有被任何人针对,一直表现的像个大姐姐,小妈妈一样的家伙,星心里是其实是真有那么一点点讨厌的。
按理说、赤子这样的人才是一个真正的完美无缺、与任何人都合得来的最佳拍档。
但星就是不喜欢她,为什么不喜欢,星自己也说不清楚。
就是单纯的不想看她过的好,希望她会时不时会的遭受一些打击,时不时的会被人谩骂。
事实上、每次课堂上一旦赤子的犯错的时候,星虽然表面上装作煞是担忧,但心里其实一直都是暗自高兴得意。
可惜、对于赤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