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园里,与少女的欢喜不同,星一路上都沉着脸,一副我很生气、生人勿近的样子,直到回到家中以后,她才愤怒的一拳锤在桌子上。
“混蛋、这么难伺候,不过一个没人愿意搭理的贱货罢了,装什么装!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多么下流?”
嘴里这样骂着,但星心里可不这样想,如果女孩真的放荡无耻,她也不可能想着把她献给介。
她现在生气,原因仅仅对方太过保守,实在不好攻略。
这几天她行动上陪吃、陪喝、陪玩,鞍前马后,说话上夸奖、称赞、各种奉承讨好。
可过去了这么久,别说牵手什么的,她连最基本的去对方家坐坐这种邀请都没收到,亏她还特意对那处黑乎乎的蟑螂窝一顿猛夸,结果结局如此不堪。
其实她心里也不想去那个黑黝黝的鬼地方,可被人邀请去家玩,这是一个衡量关系转变的最基本办法,没有就意味着她们二人连好友都算不上,更别说更深的关系。
迟迟无法更进一步,这让星羞恼的同时,心里有些烦躁。
她原本的计划是以这个身份将女孩彻底攻略,掌握一些她的**用以做威逼利诱。
或者干脆在完全征服对方以后,打感情牌,哭哭啼啼的让其去陪介。
可现在看来,以女孩的性格,如果时机成熟的话,这两种方法的确能产生不凡的效果。
可时机时机,这种东西需要时间慢慢去磨,她想要的是尽快从介手里学习更多的能力,而不是慢慢等待,要不然她也就不会想出这种法子去讨好介了。
如果不是那些奇特能力是介交给她的,少女状态对不对介一眼就可以看穿,她真的想直接操控,让其去陪介。
想到这里,她一把将手中的玩偶丢在墙角,再次烦躁的揉了揉脑袋。
就在这时,电视机里的一则新闻报道,突然引起了星的注意。
就见一个记者正举着话筒,在一个脸部打了马赛克的女孩面前进行采访:“小美同学,请问匪徒当时是怎么欺骗你的呢?”
女孩带着丝哭腔道:“他们........他们当时说..........有个朋友在商场门口等我。”
“我当时以为是..........结果我就离开了餐厅,打算去商场门口看一看,可我才刚出门,路过小巷,就被.........就被一个一脸凶恶的男人拖了进去。”
“里面有好多人,当时我害怕,我就大叫,结果...........。”
“好,小美同学的遭遇电视机前的各位观众也了解了,在这里我再次提醒各位一声,女孩子独自出门,千万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更不可以相信陌生人的话..........。”
星没在往下看,因为电视机里小美的遭遇,绝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异于普通人的她,对犯罪分子来说绝对要比政府更可怕。
她之所以突然关注这件事,只是因为小美的经历突然给了她一丝灵感,针对少女接下来布置的灵感。
就这样坐在电视机前静思了良久,星突地目光一亮,一条邪恶又精密的妙计在脑海中浮现。
.........
——叮铃铃
桌角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沉睡在被窝里的两个人眨了眨眼,几乎同时醒来。
意识到介轻微的动作后,赤子抖了抖眼皮,悄无声息的将面庞转向枕头下面。
介轻哈了口气,在赤子屁股上用力拍了拍道:“醒来就别装睡了,还不快点给我倒杯水,然后侍奉你的主人穿衣洗漱。”
闻言、赤子心下哀叹口气,这才强忍着羞意睁开眼坐起身。
她轻轻瞥了眼身旁的介,一言不发的拿过自己的衣服挡在胸前,然后摸过过手机接通电话。
“糟了赤子!我昨天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忘记做了。”电话里传来真纪那焦急的声音。
心中知晓真纪所说的重要事,大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赤子一脸淡漠的回道:“什么事?”
“老师让我转告月见先生,二十二号晚上他打算回去一趟,可昨天我忘记和月见先生说了,他人已经离开了吧,这下麻烦了,你知道他现在的住址在哪吗?”
赤子鬼使神差的问了句:“回去!他要回哪?”
“就是老师他们曾经住的地方,他说月见先生明白,对了、你有没有月见先生的联系方式,我得赶快和他说一声,要不然错过时间的话老师一定会责怪我的。”
听到这话,赤子刚打算提出主动帮她转达,忽地、躺在床上的介出声道:“我知道了,没什么事的话就挂掉电话吧。”
真纪惊诧:“诶!月见先生还没有离开吗?话说你们起的都这么早吗?我可是昨天晚上就在想这件事了,因为担心会吵到青子所以才等到现在。”
赤子脸色一变,心中将介痛骂了一番,刚要开口解释,忽地注意到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目光一凝,忙说:“你电话来的真是时候,月见先生今天六点要去出差,所以一大早我就在帮他收拾东西,如果再晚一些,你的麻烦可就大了,毕竟我可没有他的住址和电话。”
闻言、介戏谑瞥了她一眼,直言:“这件事,你不想让真纪知道?”
赤子脸色一紧,还没来得出声,便听到真纪好奇的问道:“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你们究竟瞒我什么事了?”
赤子面带哀求的看了介一眼,抱着电话迅速辩解:“没什么事,就是月见先生考虑到我们学校任教一事。”
“什么,那家伙要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