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暇的一个对联,无疑是又在所有人的心中上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众人皆自感叹:“一年多时间不见,没想到他的文采越来越好了啊。”
台下李饴也是望着朱暇芳心暗颤,暗道这家伙也没有表面上那么可恶嘛,文采既然比的上盛托城第一文客的文星,不过,李饴心中更兴奋的是她马上就要得到那用蛟兽晶核做成的风铃了,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漂亮的东西最能起到吸引效果。
此刻的文星也是老脸羞的通红,自己活了这么大一把年纪了,没想到却栽到了朱暇这个曾为自己学生的小辈手上。如不是自己好色,怎么会接受艳花楼的邀请来玩这个无聊的游戏?怎会遇见朱暇这煞星?怎会栽在他手中?自己存了几十年的脸面在这一刻皆是扫荡一空。
然而,心中极度不服的文星则又是挺起了他那怎么挺也挺不直的消瘦身躯,对着朱暇沉声道:“第一个游戏还没完,先前是你向我题出了对联,而接下来则是我向你题。”
嘴角轻轻一弯,偏偏在他这副流氓姿态中能看到绅士的姿态,两种极端的姿态结合在一起的朱暇,甚是动人,只听朱暇怡然自若的应道:“无所谓,你题吧。”
虽然朱暇面对文星突然的耍赖不以为然,但台下的李饴和崇拜朱暇的人却是不满了,顿时全场又哄闹了起来、炸开了锅:“你耍赖!先前明明是说好他向你题出一个对联,你对不上就算是输了,而现在又说你要向他题对联,这根本就算摆明了耍赖嘛!”
“谁说的!?”正在此时,台下人群中响起了一道尖利的男声,当即,所有人顺声而顾,惊然发现发出这个声音的正是王室的王子王耐。
顿时,所有哄闹的人群戛然而止、场面变得鸦雀无声。王耐毕竟是一个王子,在这些平民纨绔们的心中那肯定是惹不起的存在,更何况,艳花楼大门前还有一只属于王室的铁骑兵呢!所以众人在见到王耐发出迥异的声音后都是不敢再发一言,虽然心中都是愤愤不平,但却是不敢有所发泄。
人群中,王耐与王威这两兄弟都是对朱暇鄙目而视,心中可以说是激忿填膺,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他们看不惯朱暇,当下,王耐放声说道:“文星老师并未耍赖,以他老人家的文采,怎会输给朱暇这个垃圾?他先前的话我们虽然听不出什么端倪,但确实是有端倪而在,所以他说向朱暇题对联并不是耍赖,更何况,那价值不菲的晶核风铃是随便就能拿到的?”一番话说完,王耐心中也颇为心虚,其实文星不服气耍赖在场众人那都是心知肚明,王耐这两人也不例外,只是由于他们很看不惯朱暇,所以才仗着自己是王子的身份说出这些傻子都听得出来的话,但是,在场众人偏偏没有一个敢站出来反驳他。
台上朱暇,仍旧是怡然自若,仿佛王耐这两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一般,而他心中,则是升起了杀意,极度的想杀了这两人,为何?不为何,因为朱暇杀人是不需要过多的理由的,惹了他的人,对于他来说生死权就掌握在他手中,就是因为有了这种极端的杀人理由,朱暇才得以成为一个高级杀手。
杀我所杀,随心所欲,这是他的原则。杀人对于世人来说乃是罪大恶极之为,但对他而言,这是一门艺术,一门高雅的艺术。人说一笑抿恩仇,但那都是那些圣贤之人的品德坚性,而朱暇则是一杀断恩仇,他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习武、他做杀手,不为别的,就是为了杀人,杀惹了他的人,仅此而已。
微不可查的,朱暇瞟了王耐一眼,但就是在那短暂的目光对视中,王耐身躯一颤、后背莫名的发凉起来,那一瞬间,他在朱暇眼中感到了自己从未感到过的杀意,仿若如实质存在一般、仿若死亡下一刻就会降临到自己身上。
“砰!砰!”突然!就在王耐为朱暇目光感到恐惧的那下一刻,他和一旁王威的腹部则都是一痛,进而两人身体倒飞了出去。
“两个笨蛋!敢扫本公主的兴,滚远点!”就在此时,眼中怒光澎湃的李饴则是出现在了先前王耐两人所站定的位置,抽回做出踢脚姿势的右脚,李饴娇哼道。
众人从这短暂的惊愕中快速恢复了过来,进而都是目光崇拜的望着李饴。
面对身为王子的王耐和王威两人,众人虽然是有怒不敢言,但李饴却是敢啊!她是王柏最为宠爱的小公主,她怕谁?而且,要朱暇上台的正是李饴,这眼看就要离自己心爱的晶核风铃不远了,却偏偏在这个时候王耐跑出来捣乱,这不是自己没事找扁吗?或许王耐两人从一开始就忽略了李饴这个小魔女的存在了,进而不但没能如愿以偿,反而还落得个被踹飞的下场,要知道,李饴乃是罗修高阶的罗修者啊,虐待王耐和王威这两个罗修低阶的人那简直是易如反掌。
见李饴出面教训了王耐这两人,所有人都是打自心底的感谢她,暗道她这件感人肺腑的事做的好、做的妙、做的大快人意!在场所有年轻嫖客们的心中,王耐王威这两人的名声那可是臭名远扬,经常仗着自己是王子的身份欺负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朱暇和王耐这两人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的,是两种极端,虽然朱暇在盛托城的名气也不好,是个爱泡窑子、好色的纨绔,但他至少仗义、耿直、豪爽。
台上,本见有两个王子帮着自己的文星心中那可谓是喜不自胜,而出现李饴这个变故后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