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嘴一笑,朱暇对王耐两人被踹飞的事不为所动,面色不变,在他心中王耐这两人早已被判了死刑。定了定神,朱暇舒眉展眼的对着文星说道:“老师,现在你可以向我题出对联了吧,可以的话就开始。”
“呃…好。”支支吾吾的应了一句,毕竟文星也是一个老怪物了,既然丢了脸,那索性就丢到底,当即,文星脸色一正,双手负在身后,踱着步朗声道:“浮云涨,长长浮涨,长涨长消。”
台下众人一愕,皆在暗自思考文星向朱暇题出的这一句对联。
然而,下一刻,只听朱暇咧嘴笑应道:“******,干******,干娘干你。”
听了朱暇接对下来的下联后,霎时!台下鸦雀无声,台上落针可闻,所有人都保持着一个动作一动而不动,如时间停滞不动了一般,但众人的目光,都是汇聚在朱暇和文星两人身上。
一开始,文星脸色温和,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心道朱暇定会对不出来,然后知难而退,但随后听了朱暇接下的话后,他脸色却是变得通红,如吃了辣椒一般,再随后,他脸色由红转变为青色,如吃了烂苦瓜一般。
“轰!”当下,文星一个踉跄栽倒了下去,口中茶水喷洒而出。
继文星一个踉跄栽倒之后,台下所有人都从那呆涩中恢复了过来,如梦方醒,“哇哈哈哈!哇哈哈哈!哇哈哈哈!”众人错惊愕中恢复过来后,除了笑声之外,艳花楼再也听不到其它的声音。
“哈哈!太逗了!朱暇,好样的!好样的!”台下众人欢呼道!
“不入大雅之堂啊!不入大雅之堂啊!……”此刻文星已经从台上爬了起来,心中一遍又一遍的咆哮道,但他脸色却是铁青,憋屈至极,自己既然被朱暇给骂了,而且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骂自己的娘!但是,他却偏偏找不出什么话来反驳,虽然这是不入大雅之堂的话,但自己题出的对联被朱暇对出来了这是个铁一般的事实啊,而且对的还很好,他还能咋办?
当下,文星大喝一声,继而台下又安静了下来,接着只见他又朗声说道:“阅人无数不如名家指路。”
“咦?又是一个对联?”众人心中纳闷,随即也沉思思考了起来,但有的伙计却是抱着期待的目光看着朱暇,期待他能对出什么惊世骇俗的对联来。
果不其然,下一刻,朱暇踱步笑应道:“名家指路不如名家带路。”
“好啊!”众人拍手称赞,齐齐称妙。
随着艳花楼第一楼越来越盛的欢呼声,那些在其它楼层的人都跑到了第一层前来观看,连艳妈也不例外。
此刻文星已然被气得快要吐血,面无人色,只听他咬牙切齿的说道:“登徒子,不入大雅之堂!”
“嗤~!”嗤笑一声,台下众人一脸不屑的望着文星。在这里的都是什么人?都他妈是一些恶习恶事的嫖客、纨绔,谁他奶奶的管你入不入大雅之堂?对上了那就是对上了,就算朱暇是扯淡的对上了那又怎么着?他还是对上了。
文星也觉得无奈,怒火中烧又想起了一句对联,进而一手指天,郎声说道:“天上下雪不下雨,雪到地上变成雨,变成雨来多麻烦,不如直接就下雨。”郎完,文星又是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看着朱暇,心想这次你再怎么狡猾也对不出来。
面对文星这如绕口令一般的上联,台下所有人也是停止了哄笑声,进而有的沉思,有的期待。
扰了扰头,朱暇突然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进而使用了灵气扩音,郎声道:“文星吃饭不吃屎,饭到肚中变成屎,变成屎来多麻烦,不如直接就吃屎。”
“嗤!”朱暇话音刚一落下,文星就是一口逆血喷出,洒了一台,进而轰然倒了下去,不省人事,扯着嘴巴、双腿如快要断气的癞蛤蟆一般,一颤一颤。
但这次出奇的是,台下所有人都没有笑,而是瞪圆、瞪大了双眼望着倒下去的文星,望着台上的朱暇,如看到了自己从未看到过的事物一般。
但是稍后不久,所有人如发了疯一般的捧腹大笑起来,有的伙计脱了衣服甩着圈圈笑、有的伙计甚至脱了裤子甩成了双截棍笑、有的伙计紧抱着旁边的女子对着她屁股一耸一耸的笑、有的伙计扒光了衣服一边跑一边笑、有的伙计将旁边的人按在地面上一边揍一边笑、有的伙计和那些女子tuō_guāng了扭抱在一起一边搞一边笑、有的伙计抽出随身佩戴的宝剑一边砍一边笑、有的伙计拿出金票一边撕一边笑、有的伙计在地上打滚笑、有的女子到处抱着男人笑、甚至连台上先前那几名姿态端庄的女子也是在台上滚来滚去的笑,连某处暴露了都是浑然不在意……
到此时,朱暇才向众人诠释出了流氓的真谛。真正的流氓,不论在何时何地耍了流氓,也能让别人觉得你耍流氓是对的、是无法诟病的、受人支持的,做到了这些,才算的上是一个合格的流氓。其实当流氓也是一门高雅的艺术,那些见到美女就上去挑逗的,充其量不过是痞子罢了,有辱流氓二字的真意。
朱暇不仅杀手境界达到了高点,而且流氓境界也不落下多少。
这疯狂的场面,直到半个时辰所有人都精疲力竭之后才渐渐停了赖,然而纵观所有人,有的鼻青脸肿、有的遍体鳞伤、有的光着身子衣服不知去向、有的蓬头垢面……虽如此,但他们的脸上皆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