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刀借我用一下。”宇文怀都道。
关牧将刻刀给他,只见他有模有样的在花梨木刀柄上刻上了字。
“多谢关大师,那您忙,我就不打扰了。”宇文怀都掀开大氅,给自己扇了扇风,在这铺中待着,果然热气满怀。
“真的只有这点要求?”关牧不敢相信道。
“就只求这些,谢谢大师了。告退。”说罢,宇文怀都心满意足,欢欢喜喜的离开了。
宇文怀都走后,关牧的徒弟凑了过来。
“师父,他就是平定管腊的当今太子?”徒弟问道。
“是啊。”
“也没让师父您亲手锻把刀就走了?”
“是啊。”
“这太子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是啊,不不不、不是,差点让你给绕进去,也许这就是大智若愚吧。干活!”关牧说道。
宇文怀都回来的时候,战瑶正一脸阴沉的等着他。
“我双刀呢?”战瑶气愤道。
“这儿呢,这儿呢。”宇文怀都连忙从大氅中取出双刀,双手奉上。
刀刃确实是她的双刀,连轻微的划痕都一样,只是战瑶握在手中,总觉得刀柄涩手,她的双刀使的年数久远,不该有此感觉。
战瑶松开一看,双刀的刀柄上一个刻着怀都,一个刻着阿桃。双刀还是原来的双刀,他把刀柄换了。
战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