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李骁亲自发话,如情如打了鸡血似的兴奋,兴奋过后,又是对枕边人的感动,这天晚上,李骁也在感动着,所以他在床上格外卖力,而如情也在感动,两个感动的老夫老妻一感动起来那可真是要人命的,如同老房子着了火,一烧不可收拾。

第二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的如情一边轻轻捶着自己的腰,一边懒懒地问着大公子二公子的状况。

洗漱一番后,如情身清气爽地把两位公子召到跟前,和颜悦色地训了几句,又亲自查看了他们的手,二人的手都很是惨不忍睹,虽心里疼着,但嘴里却道:“知道痛就得好好记住教训。这两日暂且免了你们的骑射,好好跟夫子一道上学吧。”待两个哥儿都退下后,何妈妈这才带着满面的笑容上前道:“王妃果然好手段。昨儿个奴婢从头到尾盯了哥儿们,大公子颇是维护二公子。二公子年纪小力气也小,累得直不起腰来也不敢落下半分,哥们两个虽累极,却也齐心合力把草给锄完了。尤其我还远远的听到二公子对大公子说‘大哥,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了’,大公子则说‘虽然二弟你也有错,但我身为兄长,却没有好好规劝你,反而合着你一道为非作歹,为兄也是有错的。’然后二公子则哭着说以后再也不连累大哥了。大公子很是高兴,锄草虽累,却仍是让二公子歇着,他自己来。奴婢送馒头过去的时候,兄弟俩还相互谦让呢。唉哟哟,想当年奴婢在辽王府当差的时候,亲兄弟都要吵吵闹闹勾心斗角的,更别说其他嫡庶兄弟了。昨儿个奴婢瞧着大公子居然把大半馒头和水都给了二公子,奴婢心里什么滋味都有了。二公子不愧为王妃亲自教养的,也懂事的很,兄弟俩为了几个馒头一壶水推来推去的,可开了奴婢眼界了。”

如情亦是感动着,在心里想着:这多么年了,总算把孩子们都养得根正苗红,我容易么我?所以李骁放弃他的下半身享受,换来家宅的安宁,也是当得的。她可以感动,但可不能感谢他。

……

有了李骁亲自发话,处置那两名美人儿如情便有了十足的底气,一边派人去把两名美人儿叫来,一边听着底下媳妇子眉开眼笑的感叹,甚至连一向沉稳的喜庆也不无羡慕地道:“王爷对王妃确是一心一意呢。”

昔日的陪嫁丫头,如今都已成亲生子并且领了独挡一面的差事的年轻媳妇子一个个又是感慨又是唏嘘着,他们的主子都能坚持一夫一妻,连带她们受益,上行下效的结果便是底下的人就算有那么点花花肠子,但顾忌着主子的颜面,也不敢随意纳妾。而如情根本无需刻意收买人心,这些跟着自己的丫头媳妇子们,个个都是死心踏地效忠于她。有时候甚至李骁都要吃醋,半开玩笑地问如情,为何这些丫头对如情会如此忠心,如情也半开玩笑地道:“这还多亏了王爷,严已律人,底下人也以王爷为榜样,不敢有丝豪械怠。”

很快,两名美人儿被召了来,如情刚开始还不大明白李骁为何忽然决定把人送走,后来听了其中侍书的话后,才恍然大悟。

“昨儿个奴婢奉了王妃的令,去看望三公子,回来的路上,正好看到那秦氏打斜里杀出来,没头没脑地撞到王爷怀里,王爷一把推开她,还说;‘规矩都学哪去了?’看都没看她一眼便径直离去,直奔王妃屋子里。呵呵,可怜秦氏当时又羞又气,差点没脸见人了。”

才嫁人不到半年的于冬不屑地道:“和当年的容氏如出一辙。”

说起当年的往事,众人更加带劲,蓝茵道:“当年王爷喝醉了酒,容氏凑准时机扑向王爷,王爷虽被扑得倒地不起,可对此人却是一点印像都没。可怜那容氏,平白丢了名声,却什么好处都没捞到。”

于夏笑道:“这些下作女子,自作孽不可活。”

“可惜咱们离了京,不然还可以继续看此人的笑话。”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众人又七嘴八舌地说着容氏会有的下场。

如情也来了兴致,一边嗑瓜子一边道:“去年三姐姐有写信与我,好像有提到过容家人,可惜我没有细看,绘春,去把三姐姐的信再给我瞧一遍。”

绘春屁颠颠地进入偏厅里的书房,这儿是如情专门处置日常事务的地方,布置的很是齐整,如情娘家人捎来的信件也全都搁在这儿。

如情接过信,仔细瞧了瞧,笑道:“二姐姐在信上说,这容家二姑奶奶也就是徐二夫人,听说患了恶疾,被徐老夫人送到庄子上静养去了。”

一群人双眼一亮,又眼巴巴地问容三小姐的下场,如情眨眨眼,“三姐姐没说。”既然连提都不屑提,那证明容家姐妹果真失了势。她每年过节都会让人捎带些山东地方特产,让人送到皇宫里去,分发给后宫诸位嫔妃。而京城里也时常会有些赏赐下来,与那传旨的内侍一来二去的熟悉后,如情也拐弯抹角打听过后宫里的事。皇后仍是不得宠,但仍是在皇后的位置上,这个不能得罪。四妃如今已经满了三位,除了贵妃得宠外,其余都是膝有所出,这些也得拉拢讨好。正四妃以下那些嫔妃也有得宠的也有不得宠的,如情没有过多费心思,只是让人把东西一股恼地送往太后与皇后及三妃宫里,其余嫔妃她不熟悉,也就没必要去讨好了。而容艳嫔,那传旨的年轻内侍根本不知道后宫里还有这位人物的存在,不过今年端午时节那内侍倒也特意提及过此人,早在前两年就已完全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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