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乖乖地喝下了药,闭上眼睛休息。
戏煜坐在一旁,静静地守着她,心中默默祈祷她能早日康复。
拓跋玉的呼吸逐渐平稳,戏煜看着她安静的睡颜,思绪飘远。
回想起他们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那些欢笑与泪水,仿佛就在昨天。
不知过了多久,拓跋玉微微动了动睫毛,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到戏煜仍守在身旁,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你一直在这?”拓跋玉的声音还有些虚弱。
戏煜微笑着点点头,“只要你能好起来,我怎样都无所谓。”
拓跋玉眼眶微红。
“有你在,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附近有个陈家村,陈寿就生活在这里。
这天,陈寿去砍柴。回家后,回到家,看到几个凶神恶煞男子在家里。
他们对着自己父亲辱骂,让赶紧还钱。陈寿的父亲陈老爹一脸愁苦,双手颤抖着说道:“几位大爷,再宽限几日吧,我实在是凑不出这么多钱啊。”
为首的那个满脸横肉的男子瞪着眼睛,恶狠狠地吼道:“宽限?哼,已经给了你够多时间了!今天要是还不上,可别怪我们不客气!”
陈寿见状,怒从心头起,把柴往地上一扔,大步走进屋内,喊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
其中一个瘦子歪着嘴,斜睨着陈寿,嘲笑道:“哟,这小子还挺有种,你家欠了钱,还有理了?”
陈寿紧握着拳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他们,说道:“欠的钱我们一定会还,但请你们不要这般欺负人!”
那满脸横肉的男子上前一步,用手指着陈寿的鼻子,吼道:“臭小子,少在这里逞强!不还钱,有你们好看!”
陈寿毫不退缩,咬着牙说:“钱我们会想办法,但你们再这样无礼,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这时,陈老爹拉了拉陈寿的衣角,眼中满是无奈和愧疚:“寿儿,莫要冲动,是爹对不起你们。”
陈寿看着父亲愁苦的面容,心中一阵酸楚,但眼神依旧坚定地对着那几个男子说道:“给我们一些时间,一定把钱还上!”
那几个男子相互对视了一眼,为首的哼了一声:“好,那就再给你们三天时间,到时候要是还不上,可就不是这么简单了!”说罢,便带着其他人扬长而去。
陈寿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暗暗发誓一定要尽快凑齐钱,让家人过上安稳的日子。
一会儿,陈寿哭泣起来。说他们都是无赖。
陈父叹息起来。想起了当年的事情。
陈寿擦了擦眼泪,梗咽着说道:“爹,他们这般欺负人,简直太过分了!”他的脸上满是愤怒和委屈,眉头紧皱。
陈父重重地叹息一声,目光中透着懊悔和无奈,缓缓说道:“寿儿啊,都怪爹,当初若不是为了给你治病,也不会欠下这笔债。”他的眼神黯淡,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
陈寿望着父亲,语气坚定地说:“爹,这不怪您,您是为了救我。”
一会儿,陈寿哭泣起来,说:“他们都是无赖!”
陈父叹息起来,他的目光变得悠远,陷入了回忆。
当年陈寿大病,陈父没钱找郎中,心急如焚。
于是找那几个无赖借钱,当时无赖出具一个欠条,让陈父按手印才可以借,否则不借。
陈父不识字,根本不知道上面数额改了,就糊里糊涂地按了手印。
陈父想着想着,忍不住老泪纵横,满心懊悔。
陈寿看着父亲悲伤的样子,心中的愤怒愈发强烈。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让这些无赖得到应有的惩罚。
戏煜依然守在拓跋玉身边,这天晚上,拓跋玉总算好一点了。
拓跋玉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她微微抬起头,眼中满是愧疚,轻轻说道:“都是我不好,耽误了你的事情。”
戏煜连忙握住她的手,眉头微皱,一脸疼惜地说:“怎么可以这么说呢?你能快点好起来,比什么都重要。”
拓跋玉咬了咬嘴唇,目光中透着不安:“可是,这一路.”
戏煜打断她,微笑着安慰道:“再说了,具体目的地已经近了,不差这几日。你别胡思乱想,安心养病。”
拓跋玉看着戏煜坚定的眼神,心中感到一阵温暖,轻轻点了点头:“嗯,谢谢你。”
戏煜伸手捋了捋她额前的头发,温柔地说:“和我还说什么谢。”
拓跋玉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垂下眼帘,低声说道:“等我好了,一定不再给你添麻烦。”
戏煜轻轻摇了摇头,目光中满是深情:“你从来都不是麻烦,照顾你是我心甘情愿的。”
拓跋玉抬起头,眼中闪烁着泪光,感动地说:“能遇到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戏煜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我也是,相信我们以后都会好起来的。”
此时,窗外的月光洒了进来,映照着两人充满希望的脸庞。
过了一会儿,拓跋玉的眼皮开始打架,显得有些困倦。
戏煜轻声说道:“睡吧,好好休息,明天会更好。”
拓跋玉听话地闭上眼睛,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戏煜看着她安静的睡脸,轻轻地叹了口气,在心中默默祈祷她能早日完全康复。
第二天清晨,拓跋玉好的彻底了。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映出她红润的气色。
戏煜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看到拓跋玉已经坐起身来,眼中满是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