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微笑着回应:“多亏有你。”
戏煜走到她面前,目光中带着期待:“外面景色正好,我希望带你出去走走,好好游玩一番。”
拓跋玉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那再好不过。”
两人收拾妥当,走出房门。
外面微风拂面,带着淡淡的花香。
戏煜细心地为拓跋玉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发丝,拓跋玉微微仰头,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们漫步在乡间小道上,路边的野花五彩斑斓,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
拓跋玉像个孩子般好奇地去追逐蝴蝶,戏煜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宠溺。
走到一片小溪边,拓跋玉蹲下身子,用手轻轻拨弄着溪水,戏煜也跟着蹲下,两人的身影在水中交织。
“这里真美。”拓跋玉感叹道。
游玩一会儿,戏煜和拓跋玉骑马去陈家村。
来到村口,戏煜向几个百姓打听陈寿的家。
一位老者手拄拐杖,眯着眼睛打量着他们,缓缓说道:“陈寿家?沿着这条主路一直走,看到一棵大柳树,旁边那户就是。”
戏煜拱手道谢:“多谢老人家。”
旁边一个年轻的村妇插话道:“你们找陈寿干啥呀?他家最近可不太平。”她的眼神中透着几分好奇和担忧。
拓跋玉微笑着解释道:“我们是陈寿的旧识,听闻他的近况,特地来探望。”
村妇点点头:“哦,这样啊,那你们快去吧。”
戏煜和拓跋玉再次道谢后,便骑马沿着主路前行,不多时,就看到了那棵大柳树,柳荫下的一户人家,想必就是陈寿的住所了。
戏煜和拓跋玉下马来到陈寿家门前,敲门后,出来应门的是陈父。
陈父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们,问道:“你们是?”
戏煜连忙抱拳说道:“老人家,我们听说陈寿在此,特来拜访。”
陈父的脸上闪过一丝失落,叹了口气说道:“他不在家。”
拓跋玉关心地问道:“陈寿大哥去哪了?”
陈父愁容满面地说:“唉,还不是为了家里欠的那些债,出去想办法筹钱了。”
戏煜皱了皱眉,问道:“欠债?这是怎么回事?”
陈父无奈地摇摇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给了他们听。说完,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
拓跋玉气愤地说道:“这些无赖也太过分了!”
戏煜沉思片刻,说道:“老人家,您别太担心,我们会想办法帮陈寿大哥的。”
陈父感激地看着他们,眼中泛起泪花:“那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戏煜和拓跋玉对视一眼,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
陈父脸色一变,颤声道:“怕是那几个无赖又来闹事了。”
戏煜安抚道:“老人家莫怕,我们出去看看。”
两人走出房门,只见几个凶神恶煞的男子正站在院子里大声叫嚷。
为首的无赖斜睨着他们,蛮横地说道:“你们是什么人?少多管闲事!”
戏煜面无惧色,朗声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般逼迫,就不怕王法吗?”
那无赖冷哼一声:“王法?在这陈家村,老子就是王法!”
拓跋玉怒喝道:“你们简直无法无天!”
无赖们被拓跋玉的气势镇住了一瞬,但很快又嚣张起来。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陈寿匆匆赶回了家。
他看到眼前的情景,脸色阴沉下来。
陈寿对着无赖们说道:“钱我会尽快还,你们不要再来骚扰我的家人!”
为首的无赖冷笑道:“今天要是还不上,可就别怪我们不客气!”
陈寿一脸疑惑地看着戏煜,问道:“这位兄弟,不知你是何人?”
戏煜微笑着拱了拱手,说道:“陈兄,特地前来拜访。”
陈寿面露诧异之色,眼神中满是不解。
接着,陈寿转过头,对着那几个无赖怒目而视,大声说道:“说了已经宽限,今天不是要债的日子,你们走!”
他的眉头紧皱,脸色因愤怒而涨得通红。
几个无赖冷笑一声,为首的无赖歪着嘴,阴阳怪气地说道:“哼,陈寿,你别以为能拖得过去,咱们走着瞧!”
说完,几人便大摇大摆地离开了,边走还边回头投来威胁的目光。
陈寿望着无赖们离去的背影,紧紧握着拳头,身体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戏煜走上前,安慰道:“陈兄,莫要动气,咱们从长计议。”
陈寿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让兄台见笑了,这债务之事真是让我焦头烂额。”
陈父一脸焦急地问陈寿:“寿儿,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怎么会弄成这样?”
陈寿满脸无奈,垂头丧气地说道:“爹,我去借了很多亲戚,可谁也不肯借。”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沮丧。
陈父听了,重重地叹息一声,眉头紧锁,脸色愈发愁苦:“唉,这可如何是好啊。”
陈寿咬了咬牙,说道:“爹,您别太忧心,我再想想其他办法。”
陈父摇了摇头,叹气道:“儿啊,都怪爹没用,拖累了你。”
陈寿赶忙说道:“爹,您千万别这么说,我一定会解决这个难题的。”
陈父又说:“客人来了,还是先别说这个事情了。现在我要去烧水了。”
说着,陈父便颤颤巍巍地转身准备去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