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速下了山,微握的右手缓缓松开,只见停歇在掌心的青翼蝴蝶展翅飞起。

直至看不见那蝴蝶的声音,洛司倾这转身朝林子里走去。

++++++++++++++宠你无罪+++++++++++++++

当陌城宇从街道溜达一圈回来时,梨戈园已是演去了半段,当他回到时香染月那儿时,就听到染月欢喜轻呼。

“姐姐,你看你看!你方才说的那个环节现在就要开始了呢!”

此时,戏台上已是一空,底下的听客已是蠢蠢欲动,有的只是单纯前来一听的客人也甚是激动好奇,不知今晚上这戏台演绎的,又会是何方神圣。

在众人期待之中,只见一名女子手持短笛,步步轻盈上了戏台。

瞧得是一名花容美人儿,底下瞬是一阵高呼,同时也为这勇敢的姑娘击掌鼓励。

那姑娘在台上站稳之后,便朝众人微鞠一躬,而后将才手中的短笛凑近唇边。

见着那女子一人身立戏台之中,梁静不禁暗问。

那年,她若是也如同这女子,一心求于这乐理,是否现在这一切也就有所不同了。

可曾经已是曾经,再如何也成不了将来。

不得再多想,梁静唯有努力将注意全然放在女子的演奏之上。

只可惜,这女子的笛声未到火候,仍旧有着几分青涩,还需多加提炼。

“呵呵,看来这姑娘怕是没希望了!”

在宫中听惯了精美之乐,这等略显粗糙的才艺在辞砚缘耳中自然是得不了共鸣。不必等罗掌事宣布结果,辞砚缘才可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梨戈园,是个惜才的地方。”红尘淡淡而言。

听她如此一说,辞砚缘突然想起一事,不禁深感好奇问道,“话说,你一个身份如此娇贵的公主不在宫中好好呆着,为何要在这梨戈园里当个丫鬟?”

装扮成红尘的千双闻言朝他瞪去一眼,这话还说就听辞砚缘不满道。

“自小到大,红尘待我二人兄长极为之敬,我可以容忍你装扮他的模样,但却不允许你在装扮红尘之时用这等神情相望于我。”即便她不是红尘,也断然不可。

千双闻此差点为之气结,早就晓得他们兄弟三人感情非浅,不想竟是到这等变态的地步。

在南千国时,千双时常从红尘口中听得其与家人事宜。最为令她羡慕的,便是他们兄弟三人的手足同惜。

生在皇家,她自幼便晓得亲情注定是为淡薄,却不知晓原来手足之情也可如此刻骨铭心。

她羡慕,同时也嫉妒他们兄长二人可让红尘如此时常挂在嘴边。

若这其中也有她之名,当是足矣。

“你明知是为何意,又何必故问。”这次,千双索性不看他。

台下,那女子已是演绎完毕离开,众人又是满心期待于下一个挑战者。很快,便有一人得了快上前,是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少女。

望着台上的豆蔻少女,辞砚缘静待,随后才缓缓启唇将那结局道出。

“你们,不会有结果的。”

话起的同时,那少女微躬,台下给予鼓励的掌声如雷般阵阵响起。

千双神情不改,似是并未听见这话,只是垂在侧边的左手缓缓握起,泄露了情绪。

这非梨戈园乐手献艺的名额唯有五人,在一曲曲乐律始闭,四人的名额早已用去。眼看这挑战的名额只剩一人。坐席上的听众们不禁好奇今晚这一名幸运儿会是何人。

正当众所期盼时,却见罗掌事走了上来,对底下的客官宣布,不可再上戏台挑战,只因这五人名额已是用尽。

本还等这才纳闷了,数来数去明明就只有四人上台演奏,怎么就成五个人了!

底下的听客纷纷道言不解,可罗掌事似是并无解释的念头,提着裙摆退去戏台。

纳闷不解的声音渐渐呼高,尤其是当台上两侧的幕帘解散垂下而合时。

“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今晚的乐宴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姐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染月嘟着嘴,一双杏眸紧紧盯着那紧闭的幕帘,等着它重新拉开,继续今晚美妙绝伦的乐宴。

这其中之意,时香也是不得其解,唯有和妹妹一同耐心等待着。

正当大伙也为今晚的乐宴深感失望之际,就在这时,一阵琴声突贯耳中。

不见其人,只听得一声声悦耳的古琴之声自那幕帘后头传来,当下安抚了众人狂躁之心。

这琴声不过是开了头,辞砚缘便是轻轻点了点头,甚是满意。

看来,今晚当真是有一场好戏了。

也许所有人都从未听闻此曲,但有一人却对这曲子熟之入骨。

梁静惊诧万分,双眼大睁,一手更是下意识捂住惊叹出声的红唇。

这、这不是--

“烈郎,明日便是吾之生辰,你可想好了要将何礼赠送于我?”

那日,她即将年之十九,一心期待他会增上何等惊喜之礼,却听得他道出一声无。

她失落之极,他却依旧面不改色。那时,她几乎他对自己的真情实为假意。

那一日她便不再理会于他,不想婚后的第一个生辰竟是得到这般对待。

当晚,她早早便睡了去,而他竟是迟迟未归来,眼中的泪水不禁湿了头下枕。

正当她决意明日收拾东西回去娘家寻得安慰时,终于听得那房门开启的声音,她背着房门,便是不愿见得他面,故而并未发现他前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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