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邢远。你们凌江的大老板。”
温邢远桌子上的电话很快就就响了,温邢远本是抱着手臂靠在玻璃窗上的,此时忽然呼吸一窒,立刻转回身来,一把将电话接了起来。
电话响了说明什么?说明刚才来的人不是走错路,也不是问路的,是来找他的。现在这个时间来找他的会有什么人?
“把他送进来,别让人淋着了。”果然是小家伙。温邢远急急地声音严厉地吩咐一句,挂了电话大步就往门外走。都走到门口了,又折回来,取了自己的大衣。
大个子保安用一把大伞给林宝撑着,一路妥妥帖帖地把人送到了办公楼底下。他往回走了两步,耳里隐约听到一点撒娇的哼唧声,不由得又回头看了一眼,结果正看到他们年轻有为的老总将刚才那个孩子用大衣紧紧裹了,抱宝贝一样,直接抱着往楼上去了。赫!这孩子到底什么来头啊?
大个子保安回去少不得要跟同僚们八卦一下自己的所见。三个人都是又正又直的大老粗,胡乱揣测两句,完全不在点子上,嘻嘻哈哈地说了两句一笑了之。
这边,温邢远刚上了一层楼梯就把人按在墙上狠狠吻住了。唇舌纠缠,久久不歇。
“小东西。”温邢远顶着林宝的额头,摸着他淋湿的小脸,“你是故意要让干爹心疼的?是不是?”这么晚了,这么冷的天,这么大的雨。一个人半夜三更地往这人生地不熟的郊外跑。
“……”林宝摇了摇头,眼眶里热乎乎的,紧紧抱着他的腰,嗓子眼里涩到不行:“我睡不着,就想来找你。你生我气……”
“不气了。”温邢远看着他的眼睛语气极认真。
“……我想到了……”林宝仰着脸可怜巴巴地看着干爹,小小声:“是我错了,我不该和陶灿宇睡在一起。”即使什么都没有也不可以。即使温邢远不在家也不可以。明知道温邢远知道了心里头一定会不舒服的,那天晚上就该把人安排到楼下的书房去。如果换成是温邢远和别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是有意思还是没意思,管他是不是盖棉被纯聊天,林宝想,自己肯定早气疯了。肯定要气得再也不理他了。
“我以后再不会了。你别气了。”林宝嘟着小嘴,凑上去亲干爹的嘴。温邢远本来就消了气了,这下心里舒坦地哪里还有半点火星。
办公室里面带着一小间休息室。此时柔软的沙发床正上交叠着全身赤¥裸的两个人。林宝淋湿的红色羽绒服被随便地丢在了床尾,此时一只细白的脚丫子软软地踏在了它的边上,正有节奏地前后晃着。
温邢远将林宝另一只细白的搭到肩上,整个人压在林宝身上,两手臂撑在他脸颊边,做伏地起身,慢但极重地往深处顶;引体向上,变换着方向往敏感那一点刺,全身拉出了一个非常漂亮的线条。
林宝闭着眼睛哼哼着,显然被伺候地非常舒服。
“嗯……好舒服……”林宝将脚边湿漉漉的羽绒服往一边踢,抬起腿,软软地勾在温邢远结实的小腿上。
“今天就用后面来好不好?”看着小家伙沉醉在yù_wàng里的表情,温邢远得意地笑了,将人整个搂到怀里来,更往下沉了沉,蓄势待发。
闻言林宝脸色潮红地睁开了大眼睛,哼哼唧唧地应了一个好,只用后面想达到she精的目的,就意味着自己待会会哭得很惨。
温邢远已经跪起来,一手扣了他两手手腕子,一手把住他的小腰立即就是大动干戈的一通抽gan,大出大进,登时将林宝ding得仰了脑袋地大叫出声,浑身都哆嗦起来。
快#感从脚底一路窜到了头顶心,温邢远舒爽得浑身像过电似的,看到身下的小东西被自己弄得哆哆嗦嗦的小模样,真恨不得就此将他捣碎了,一口吞了。
“舒服吗?”温邢远喘息如火地在耳边问。林宝哭唧唧地应了一声。立即得到温邢远更激烈的c 。小小的沙发床整个都跟着晃起来。最后温邢将林宝顶到沙发床床尾的拐角里,将已经眼角泛泪的人折成自己最喜欢的姿势,居高临下用力地z着林宝里面硬硬的那一块疯狂地磨,直将人折磨得一个劲地软着声地哭着求饶,眼神涣散地 ye才罢手。
和温邢远zuo ai,是一件舒服极了又累死人的事。
“我以后不管做错什么,你都不许再那样冷冰冰的对我。”林宝缩在温邢远怀里,戳着他的胸口警告。温邢远摸了一把他汗湿的头发,用被子将人裹紧。
“听到没有?”林宝凶巴巴的。
“知道了。”温邢远把人搂进怀里,将下巴搁在宝贝头顶上,闭着眼睛应了。半响,怀里的人又动了动,闷闷地咕哝了一句:我以后会懂事,不让你再生这么大的气。林宝将脸贴在男人胸口上,在被子里牢牢抱紧了他的腰。